但是陳江可是一個有原則的人,說好了要照顧母親又豈能無端卷入江湖紛爭,任他狂說無動於衷。
“噓,有人來了!”陳江打斷了正在比劃的霍東閣。
他感到遠遠地有一股殺氣,或是有人逼近的感覺,可就是那麼強烈,霍東閣立刻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甚至呼吸,感覺那遠來得“客人”。
陳江給他使了一個眼色,霍東閣立刻會意,兩人配合得很默契,可以說是瞬間完成的動作慢慢地、慢慢地、走近了:陳江一手拖住坐在牛背上的霍東閣,以自己發出的力氣和本有的慣性順勢將他甩了出去,並不是真的甩了,隻是一隻手還在扣住,此刻的霍東閣就像是淩空的燕子,帥的掉渣。
無奈,隻是,僅僅持續了來兩秒鍾,‘啪’的摔在硬邦邦的黃土地上,“呀,是徐玉君!”還好陳江反應快,頃刻之間將自己發出的力收回。
總之是來不及拉回霍東閣,隻好把他摔了個“下馬趴”,總不能讓人家姑娘破了相了。
徐玉君早已經被他們突如其來的迎客方式嚇得半死,半天還沒有緩過氣來,霍東閣倒是反應快,因為他也是攻擊者和受害者。
還在半空中摔下的那一刻就已經在開始抱怨了:“什麼嘛,和你的第一次配合就這麼慘,還是在一個女人的麵前,你知不知道這是多麼丟臉啊(用英語說到)”。
陳江也還是難辦,這是他判斷出現的第一個錯誤,以前都是沒有錯過的,隻有這徐玉君真是讓他難以猜測,每次在外邊都能被她找到,上次也是一樣的。
不過,沒辦法,人家能找到也是有本事的,他隻能一邊扶起霍東閣一邊不停地給徐玉君道歉,但是她隻是靜靜地站著,沒有任何的語言,就像是丟了魂一樣的。
也就是這樣陳江才能好好看看眼前這個以前、現在天天見麵的人,因為他從來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從不肯多呆一會兒,也就隻有在吃飯的時間才能見到,她的理由很簡單,隻是想和自己相處了好幾十年的“大娘”一起吃飯,終究還是產生了感情,畢竟是有情感的動物——人。
“嚇,、、、、、、嚇死人了、、、、、、陳大哥,你們在玩什麼遊戲,好嚇人啊”看了半天才緩過神來!”
陳江不好意思解釋說是自己的感覺與判斷出現了錯誤,就連忙編了個借口:“沒,沒玩什麼遊戲,隻是霍東閣不聽話爬得太高了,這下沒事了!”旁邊的霍東閣卻是滿臉的委屈,嘴裏還是抱怨著:“重色輕友的家夥!!”
陳江麵對溫柔爾雅的徐玉君倒是有一些不知所措,看著嬌滴滴的徐玉君,他的功夫是無法施展的,他的直覺告訴這樣輕盈的步伐隻有高手才做的出來。
所以陳江不好意思地像人家問道:“你的步伐是高手教的吧,要不然我的隻覺怎麼會出錯!”
兩個人這樣對著,都有些不好意思,幸好有霍東閣在旁邊插嘴,徐玉君回答道:“是凱文教我的。”
說完便指向旁邊 那輛黑色的車,裏麵師傅看、很冷酷,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
陳江又追問道:“那他一定很厲害,是個高手呢。”
“嗯,不知道啊,從沒看過他出手打人。”
“七星步法”就是他教我的,爸爸說他一直很忠誠。陳江明白的點頭,可是霍東閣就、在旁邊很狼狽,天性柔美的徐玉君很同情他,他的故事,徐玉君都聽陳江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