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過去的未來(二)(1 / 2)

後傳引言

一九三七年日本大舉入侵中國,華夏兒女飽受戰亂之苦,國土之上,滿目瘡痍、支離破碎,國將不國家又何存?

抗日戰爭的全麵爆發加深日益積聚的名族仇恨,這個昏睡百年的古老名族,像一頭沉睡的雄獅發出最後一聲咆哮。

八年之久的抗戰傳奇終於將賊寇驅逐於中原,暫得一時之安寧,背後的故事之後又是顯得風輕雲淡,那是過往的雲煙,沉澱之後又將往事重提,沉痛的記憶總在回憶之中,那是永久不可磨滅的痕跡,也是烙印在心頭某一處的紋路。

所有的人都沉浸在太平盛世的安樂之中,享受難得的安逸和平和,然而人們就是自己創造自己的曆史,自己書寫自己的故事,不靚麗、不浮誇,都是那麼樸實平淡,每一個故事都是那麼值得聆聽且是耐人尋味。

曾經的人有蒼老珠黃的,有意氣風發年輕氣盛的,也有時光荏苒麵容依舊的,現在的人將會續寫故事的結局,一直延續,直到死去的哪一天故事還是沒有結束,那是一個無盡的蒼穹,還沒有忘記的記憶都是曾經擁有的那一幕幕畫麵,終將還是沒有落下帷幕。

時光荏苒猶如白駒過隙,霍東閣終於將陳江的那一封羊皮遺信整理好,發給遠在中國的徐玉君。

那些逝去的時光,足以改變一個人的一生,甚至一輩子。

霍東閣不再是以前那麼一個無知無畏的小不點,他終於長大成人,成年之後的他在國外完成了自己的學業,除去在中國耽擱的那兩年,天道酬勤,在自己的努力下一步一步趕上和自己一樣年齡的小夥伴。

在中國和陳江相處的時候他確實也是認識了不少東西,所以他在國外進修之後就是勇敢麵對自己懦弱,那時就已經顯得底氣十足,不再與那些惡霸糾纏鬼混,而是自己作為主動者和他們握手言和。

在霍東閣的好言相勸之下,常常欺負小同學的布萊爾終於改邪歸正和他成為好朋友,不再當一個所謂的“校霸”,還常常一起打籃球、練功夫、積極參與各種活動,那是他們最美好的時光。

自己那個扶不起的國外老爸也是終於走出自己的陰霾禁區,戒賭、戒煙、戒酒,硬是把自己變成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卻是做起了文人的工作搞起了文學,說要把自己兒子霍東閣的中國之行用爛筆頭記錄下來。

那是一個傳奇的故事,他希望在自己將來老了之後可以慢慢細細品味,可是他不服老不行,因為自己已經確實老了,年輕時經曆得多就會不知不覺時間就再自己的麵前劃過。

有時候覺得與世無爭就是自己最好的歸宿,那時霍東閣還會常常給自己小夥伴講起自己的那一次中國之旅,本來就是一個小滑頭的他常常使用誇張的說辭、豐富的麵部表情、驚奇的肢體動作。

可是把那些聽得津津有味的同伴們講得個個張大了嘴吧,嘴裏流著哈喇子,對他的那些經曆簡直就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但更多的是對中國的向往之心。

當然,大學畢業之後他就告別了母校,再也不講那麼出神入化的了,隻是有人問起的時候偶爾聊幾句,他覺得自己已經成熟不再幼稚。

然而徐玉君,當她接到信封那一刻讀起來的時候就是知道是誰在搗鬼,她還是用最初的眼光看待去看待那個曾經追風少年,但是她並沒有揭穿自己的謊言,寧願相信那個人並沒有死去,寧願他活在自己的童話世界裏。

她已經早就和凱文結婚,並且有了一個乖巧活潑的小女兒,名字叫徐溪馨,現在都已經是5歲的小姑娘,再過些時日也就可以和其他的小夥伴一起上學讀書,享受她童年的快樂天職。

也許人們還是不知道凱文在結婚之前換了一個名字和姓氏,叫做徐雲峰,凱文也不是自己的真名,自己姓甚名誰都是一個未知的迷,因為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就是被孤兒院接養的,自己的父母是誰也是不知道,所以名字的變更對他來說也就是那麼一回事,換了姓和名就是徐家的人了,算是入贅。

凱文,哦不,現在該改叫徐雲峰。

之前他還是一個滿足於現實的人,但結婚之後就是一個有事業心的人,雖然和徐玉君結婚之後就是有了徐建那麼一個靠山,但是他有一種深深的自卑感,就是不願意踩著別人的肩膀平步青雲。

要是他願意憑借徐家的資產就可以使徐溪馨和自己安安穩穩度過這一生,可是他沒有過著皇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足生活。

他不會依賴自己的嶽父和老婆,重操舊業幹起一些默默無聞的事,養家糊口還是可以勉強湊合。

他時常想:既然上蒼賜予我們雙手和頭腦,那就應該自己去創造。

徐玉君對他的上進心也是感到一種特殊的滿足感,要是他一直都把自己當做一個搖錢樹,那麼自己的父親,也就是徐建不會讓他當做自己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