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萬人言,抵不過老友言。
那日告別了王辛雅之後,沈黎燃就拿著“孩子”的擋箭牌不少折磨宋涵軒,還說:“我們總是因為一些原因推遲著結婚的計劃,如果有孩子了,我們也就沒有什麼理由可以擱淺這個念頭。”
於是吃過晚飯,沈黎燃就急不可耐地吵著然後抱著宋涵軒睡覺。
他特別不老實,宋涵軒這時候就特別懷念之前因為兩個人工作太忙,沒有時間親近的日子了。所以當簡熏打電話讓她沒事多去公司轉轉時,她非常利索地答應,第二天一早就讓錢未然來接她去了公司。
霧霾依舊很重,讓人看不到天空,感覺很是壓抑,呼吸不暢。
宋涵軒查詢了未來幾日的天氣,兩天之後薇安市會迎來一場強風天氣,之後天氣會轉晴,霧霾屆時會消失一段時間,她飛往芝加哥的機票也就訂在大風過後的第二天。
已經提前趕去的“華莎”工作人員,已經訂好了酒店房間,實地進行熟悉,然後把準備的情況時時通過郵件發給宋涵軒,聽候命令隨時準備調整。
Hantery可以說是整個“華莎”運轉的中樞。
恢複工作的第一天晚上,沈黎燃用實際行動表示了不滿。宋涵軒疲累地趕到家,沈黎燃已經做好晚飯,看她因為工作量太大身體有些吃不消,她坐在餐桌旁因為胃口不好隻抿了幾口粥,他很是心疼。
但半夜,宋涵軒剛剛緩過勁來,他便對她一陣挑撥。
濕膩的感覺在她高聳的胸脯上留戀,她蒙蒙的,但還是本能的攬住他的腰,這個回應讓沈黎燃很受鼓舞,他有些孩子氣:“你因為工作都不陪我。”
宋涵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是環緊雙臂抱緊他。
沈黎燃沒有接著胡鬧,很溫柔地吻著她,她迷迷糊糊間驚覺他已經進入她的身體,也就不再抵擋任由他攻城掠地。
因為累,她也睡得很香,所以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杆。不過讓她疑惑的是,沈黎燃叮叮咣咣地不知道在做什麼。隨便扯了條毯子圍在身上,她赤腳跑出臥室。
沈黎燃在客廳整理衣物,旁邊放著敞開的行李箱,已經放進去了不少東西。
“你要去哪裏?”宋涵軒開口,嗓子啞了,嗡嗡的。
沈黎燃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但還是拉她坐在沙發上,趕緊起身給她倒了水端過來,看她喝下去才說:“我要趕飛機去南非,約翰內斯堡,那裏的子公司出事了。”
女人天生就有豐富的想象力,一說出事了,宋涵軒滿腦子不好的畫麵,再加上之前有過了解,約堡是個很危險很亂的城市。
“會有危險嗎?”她急切地問道。
沈黎燃把她抱起來,送她回臥室:“已經聯係約堡的大使館了,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應該不是很嚴重,但子公司負責人要求我去實地處理,我不得不去看一下。你穿好衣服再跑出來,生病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