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惹不起的祖宗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女人。被一個陌生的女人又抱又啃的,他竟然沒有發飆,這簡直讓自己的值得冒著粉身碎骨的精神去挖掘真相。
“那個女人剛才說什麼?”李雲飛轉過身,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問道:“她說我什麼了?”
“那個叫田默的女人說你是流氓。”楊逸一本正經的將原本是屬於自己的帽子扣到李雲飛頭上,他心中憋著笑繼續說道:“還說你‘男人就沒有好東西!’”
“切,你不是男人啊?”李雲飛在一瞬間恢複了平時的冷酷形象。他返回房間,砰的將門甩上,邊脫著身上的衣服邊道:“快給老子找出睡袍,把這衣服讓服務員進來拿去清洗。”
楊逸連忙奔到壁櫃邊取出睡袍放到李雲飛身邊,還不忘狗腿的問了一句:“頭,你確定是將衣服洗了,而不是扔到垃圾桶嗎?”
這樣的事情又不是沒有,前一段時間一個傾慕者想著假裝摔倒扶了李雲飛一把。李雲飛當下就將外套脫了扔了。那可是六位數的衣服啊!
這次被人不僅抱了,還流了不少眼淚,頭要是還留著要是沒有說法,那打死自己也不信。
“有錢也不能糟蹋啊!”李雲飛摔下一句話,就裸著進了衛生間。
瞧這義正詞嚴的,楊逸在李雲飛背後呲牙咧嘴的做了一個鬼臉,就去抓著電話給服務台聯係去了,心中卻在極力想著那個叫田默女子的模樣。他相信今天這主若真是要被頭看上了,自己以後少不了跟她接觸。
李雲飛站在水龍頭下,任水流在自己身上撲打,然後落在腳下成一朵朵水花。
他在想,自己莫不是鬼使神差,竟然想著親自出去買包煙,然後就碰上了那樣一個場麵。
不錯,他今天是失常了,還失常的離譜。
李雲飛自小就長得帥氣,很是吸引女生的眼球。從小到大,情書能堆滿一個房間,前提是都留著的話。那些借著機會搭訕或者是暗送秋波的女人更是見了無數。
物極必反,李雲飛身邊從來不缺少女人,但他自懂事後卻一直有性別潔癖。除了自己的家人外,別說與別的女人親近了,恨不得能跟她們保持八丈遠的距離。
尤其十年前,一個自認為在李雲飛心中占了一席之地的女人使手段爬上他的床後,更讓李雲飛對女性厭惡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
要說能近的他李雲飛的身,還心甘情願的讓女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田默是第一人。
李雲飛伸出兩根手指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被田默親吻過的臉頰,隻覺得並沒有以前那麼令人惡心,甚至,甚至有些喜歡。難道自己真的是對一個女人動心了,還是對一個喊自己流氓,不是好東西的女人動了心?
想著剛才那個女人對著情人神采飛揚的表演和人走後如被拋棄的小狗一樣的哭泣,還有最後對自己的惡語相加。想必她對男人也傷透了心吧。
想著,李雲飛的嘴角上翹,心中突然有了一種找到同類的感覺。
突然衛生間房門被拍的砰砰響,楊逸在外麵扯著嗓子喊道:“頭,你洗澡已經十五分三十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