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喬櫻笑了笑,心裏覺得很溫暖。笑完後她又搖頭,“隻是咳嗽而已,沒什麼要緊的。”
但席德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太好,“咳嗽而已?”
她本來想對的,但看到他這麼陰沉的臉色,那個字卻不敢出來了。
席德下了床。
吃過早飯,喬櫻坐在外麵的秋千上,還是在咳嗽。被她抱在懷裏的白兔被她的咳嗽聲嚇到,從她手上跳了出來,跑走了。
“誒……”喬櫻伸出戴著黑色手套的手,呆呆地看著它跑遠的身影。
席德剛拿著一個碗出來,就看見了她這個動作。
他想都不想,用了魔法,讓那跑走的兔子困在一個不算明亮的光圈裏,讓它回來,最後掉落到她的懷裏。
喬櫻接住,撫摸著兔子的耳朵。
聲音一如既往的微冷:“你用亂用魔法。”
“我沒有。”他死不承認。
不過,看到在她懷裏撒嬌的兔子,他突然就有點後悔了。
眼裏出現陰冷的光芒。
他都還沒被她這麼摸過,她竟然……
他咬唇,心裏非常的不舒服。
恨不得讓這隻兔子馬上滾蛋!!
“它看了很礙眼,”席德完,又用魔法就這隻白兔飛走了,“我不想再看見他。”
喬櫻看著空落落的手,“???”
讓它來的人是你,自己居然還它礙眼。
喬櫻疑惑,卻不。
遠處的兔子屁股掉落在了地上。
兔子:(▼皿▼#)敲你嗎!!
兔子也是有尊嚴的。
喬櫻雙手放在秋千兩旁的繩子上,使了點力,整個人隨著秋千在搖晃。
她這才看向他手裏端著的碗,裏麵是黑色的液體,她心裏頓時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於是,她問:“這是什麼?”
“藥。”傲嬌的席德言簡意賅。
她問:“藥?要來幹什麼?是你要喝嗎?”
她分明是明知故問。
席德看著麵前的喬櫻,覺得她也有可愛的一麵,就像現在,但是有點不聽話。
他走上前,來到她的麵前,“這是給你喝的。”
“哦?給你喝的?”喬櫻道:“來來來,媽媽喂你喝。”
席德咬牙切齒,“你再裝!”
發覺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危險,喬櫻不敢再吱聲了。
因為他平時一生氣,都會用魔法將整個森林破壞得慘不忍睹,她不確定他生氣起來會不會連她也遭殃。
早知道,她就不要教他魔法了……
喬櫻表示很後悔。
席德把碗放在她的手上,用著命令的語氣:“把它喝光了。”
她皺著一張臉,“隻是咳嗽而已,不用大驚怪。”
完,她很不爭氣地又咳嗽了幾聲。
“喝了。”他又著。
喬櫻覺得自己很沒用,明明是她養成他,到最後變成了要聽他的話。
這算什麼??
看到黑糊糊的藥汁,喬櫻打算背著他偷偷地倒掉。
很可惜的是,她這個動機被席德預先猜到了。
他凶巴巴地道:“也不準倒掉。”
“哦……”她點頭。
看她遲遲不喝,席德沒了耐性,好像生氣了,“不喝就不喝!”
他奪走碗,走了。
這個結果對喬櫻來當然是極好的。
但是到了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