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日上三杆,可是白蝶兒因為走錯方向,導致多走了許多的路程,所以白蝶兒直到現在還沒有起來。而在門口的沐雲逸早就晃悠了許久,但是因為知道白蝶兒起床的脾氣不是很好,所以就算是把地走出一個洞出來,他也沒有衝進去。
可是,早上給母後請安的時候,母後的幾句話讓他心裏覺得有些不太安心。
“逸兒喜歡那個姑娘?”押了口茶,祁若雲淡淡的睨著自己一表人才的兒子開口問道。
沐雲逸聽到自己母後的問話,心裏莫名的有些緊張,但還是點了點頭。
一旁的沐蒼冥聞言很是不屑的哼了哼,那個一身江湖氣息的人?雖然他還沒有見過,不過都日曬三杆了,還沒有過來請安,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大家閨秀。
祁若雲睨了一眼很是不屑的沐蒼冥,沒有多說什麼,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我看啊,如果逸兒你沒有絕對的恒心的話,我勸你還是提早放棄吧!”
沐蒼冥聞言重重的拍著桌子,氣的鼻子都止不住的呼氣,“我的兒子還有人看不上?”
祁若雲被沐蒼冥的聲音震的頭有些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皇上,您日理萬機,還是不要待在臣妾這裏的好!”
沐蒼冥聞言張了張口,不甘心的閉上嘴,坐到一旁不語。
“難得皇子殿下這麼早,給我送黃金來了?”
白蝶兒的聲音讓沐雲逸從冥思中回過神來,看著依舊是一身男裝的白蝶兒,不滿的皺起眉,“你怎麼還是穿男裝?”
白蝶兒上下打量了下自己的穿著,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不理會沐雲逸的問題,白蝶兒朝著沐雲逸攤開手,“黃金呢?”
看著自己麵前攤開的白皙的手,沐雲逸伸手握住這雙手,勾起嘴角,“你這麼一雙小手,能拿的了那麼多?”
瞪著這雙手光明正大吃著自己的豆腐,白蝶兒眯起眼睛,很有一種想要將它們剁下來的衝動。而沐雲逸自然感覺到了這個殺人的目光,竟然還嬉皮笑臉的開口,“蝶兒,難道你是覺得為夫的手很好看嗎?你不要羨慕,我的就是你的……”
白蝶兒嘴角勾起一抹絕色弧度,“既然是我的,如果我把它們剁下來,應該不用問過你吧!”
話音剛落,寒光閃起,刀刃從沐雲逸的手背上劃過,要不是沐雲逸手躲的快,現在他的手背 已然被割下了一塊肉。
“下手這麼狠?”沐雲逸的聲音有些拔高,瞪著自己手背上的血痕,都已經有血珠冒出來。
白蝶兒無辜的眨了眨眼,“你不是說,你的手就是我的手?狠又怎麼樣?”
沐雲逸瞪著白蝶兒一句話都冒不出來,他這是自己挖了一個坑,自己跳了下去嗎?
正當白蝶兒揚眉的時候,餘光瞥見了一大群人正在往這邊走來,為首的人一身儒雅,眉宇之間倒是有些陰鬱?難道是沐雲颺?
“喂……”拐了拐沐雲逸,白蝶兒示意前麵的狀況,“你的麻煩來了,我先……”
躲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沐雲逸身影擋住了離開的路,“雖然是我的麻煩,但是你剛剛也承認了我的就是你的!所以這麻煩也是你的!”
說話間,沐雲颺已然走到麵前,“二弟,興致這麼好?也來散步?”
沐雲逸看到沐雲颺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高興,但是看到他那冷淡的眼神,嘴角立刻掛上疏離的笑容,恭敬的請安,“太子殿下!”
“這位是?”眯起眼,沐雲颺打量著白蝶兒。
就在他打量著白蝶兒的同時,白蝶兒也在打量著他,這個男人和沐雲逸有三分相似,準確的來說,沐雲逸長的倒是和祁若雲有八九分相似,這個沐雲颺或許和皇帝有些像吧!
“這位是我在江湖上結交的朋友!”沐雲逸將白蝶兒推到自己身後,不讓沐雲颺繼續打量她。
看著沐雲逸這麼護著一個‘男人’,沐雲颺驟然臉色有了變化,“二弟,你這位朋友應該不太適合待在宮中,趁早還是送出去吧!”
說罷,沐雲颺又帶著這麼些人浩浩蕩蕩的離開。
看著沐雲逸眼神有些暗淡,白蝶兒在身後揶揄著,“誒,當太子的就是不一樣,身前身後有這麼一大堆人伺候著,哪像你……”
嫌棄的看了沐雲逸一眼,白蝶兒嘖嘖的搖了搖頭,一副話不多說的模樣。
沐雲逸瞬間回過頭,滿臉的哀怨,“蝶兒,你是在嫌為夫窮嗎?”
白蝶兒上下打量了下沐雲逸,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雖然你沒有什麼資產,但是你那幾幅女人畫還是挺有用的,要不你再多讓我畫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