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如果我要是懷疑你說的是假話,該如何是好呢?”白蝶兒上下打量左立一番,手悄無聲息的拿出一個匕首出來,眼神逗留在左立身為男人最重要的部位,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左立聞言,一張臉皺的不能再皺,“我說白大姑娘,白祖宗,我可還沒娶妻生子,我左家就我一個獨苗,你要是那麼做了,我可是無顏回去麵對我父母啊!”
白蝶兒嗤笑一聲,不冷不熱的開口,“我要是沒有記錯,你父母可是都已經與你家祖先團聚了吧!”
左立聞言,兩眼一瞪,氣的脖子都粗喘起來,“我無顏麵對他們的牌位總可以了吧!”
白蝶兒聞言一愣,隨後朝著左立豎起大拇指,這個都能想的出來,她都甘拜下風了。
“說什麼這麼愉快?”沐雲逸痞痞的聲音傳來,白蝶兒側首看去,隻見今天的沐雲逸身穿著一襲白袍,一個人緩緩走來。
撇了撇嘴角,白蝶兒手一揚就把左立身上的穴道解開,慢條斯理的將銀針收入到懷中。
看著沐雲逸,左立滿眼的怨懟,但是因為白蝶兒還在這裏,他隻能是敢怒不敢言。
沐雲逸看著左立如此的模樣,好心情的勾起嘴角,手一揮,讓他先行下去。而看到這個動作的左立簡直是熱淚盈眶,他終於可以拜托魔掌了。
“你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能讓一直以捉弄別人為樂的左立嚇成這樣?”沐雲逸失笑的看著左立逃離的背影,搖了搖頭,轉而看著白蝶兒問道。
此刻的白蝶兒卻沒了心情和沐雲逸鬼扯,正主來了剛好,有些話還是說清楚的比較好。
“當初去閆城是不是你本來就計算好的?”正色看著沐雲逸,白蝶兒一字一句的開口問道。
沐雲逸臉上那舒適的神色斂去,轉而換上嚴肅,“是左立那小子告訴你的?”
抿了抿唇,白蝶兒聽到沐雲逸如此的回答,有些失望,他的這番回答,她是不是可以解讀成默認?
毫無波動的眸子淡淡的看了沐雲逸一眼,白蝶兒轉身離開,卻被他抓住了手腕。
“蝶兒,你聽我說,除了閆五的事情不在我的預料之中,閆城所有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並非故意隱瞞你,而是這個計劃我已經計劃很久,一點差錯都不能出!”沐雲逸解釋的又快又急,就怕白蝶兒什麼都聽不進去,扭頭就走。
默默的看了沐雲逸許久,白蝶兒緊繃的神色才有些鬆懈,看著自己已經有些發痛的手腕,毫不客氣的嘲諷著,“怎麼?我知道你的秘密,你這是準備滅口嗎?下這麼重的手?”
沐雲逸這才注意到因為自己的急切而沒有控製力道,趕緊鬆開手,看著白蝶兒臉上沒有什麼撥動,心七 上八 下的,像是等待被宣判的死刑犯一樣,等待著白蝶兒的宣判。
活動著手腕,白蝶兒有些納悶的看著還在自己眼前站著的男人,疑惑的開口,“你在這皇宮之中難道沒有事情做?我怎麼天天都能見到你?”
話題轉換的太快,讓沐雲逸一瞬間有些跟不上思路,慢一拍的他過了一會才開口,“不是啊,我現在管理的是戶部!”
戶部?那不是掌握錢財的地方?白蝶兒聞言眼睛一亮,“怪不得你說你有那麼多的銀子,原來你是管理戶部的!”
沐雲逸嘴角一抽,她這個話讓他還真不好回答,還好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否則這話要是被外人聽了去,準以為他貪汙了很多錢。
“對了!”因為談到錢的話題,白蝶兒話鋒再次轉換,將手伸到沐雲逸的麵前,一臉的市儈,“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早給我就可以早一步回去找豔娘!”
沐雲逸聽到白蝶兒離開的想法還有,壓住心底的不悅,一雙眼含情脈脈的看著白蝶兒,一副待嫁的大姑娘羞怯的模樣,“蝶兒,我都是你的人了!難道我還抵不上那些黃金?”
白蝶兒看到如此的耍寶的沐雲逸,渾身立刻起了雞皮疙瘩,抖了抖身體,白蝶兒才嫌棄的開口,“第一你不是我的人,咱們兩個現在沒有任何關係!第二,請不要侮辱了黃金,你跟黃金可是沒有可比性的!黃金可比你珍貴多了!”
沐雲逸聞言氣的噎了很久,才恨恨的開口,“你這女人!!我估計除非是天下紅雨,否則你是說不出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