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蝶兒聳了聳肩,無辜的開口,“他給我黃金,我拿著,就這麼簡單,有什麼好想不想的?別人給錢,不要白不要!”
左立聞言,語氣有些激動,“可是這個代價是你要離開殿下!你也同意!”
白蝶兒聞言皺眉糾結了一小會,隨後又扯開笑顏,“離開就離開唄,反正我本來到這裏就是為了拿這兩箱東西的!”
左立聞言頭一次對白蝶兒怒目相對,最後拂袖而去。
白蝶兒看著左立離開的背影無所謂的笑了笑,現在讓她煩惱的是,這兩箱子的黃金該如何安全的運到客棧,然後在如何可以安全的運回到沙漠。
手輕輕的在箱子的四周抹了一圈,看似在擦拭灰塵,其實白蝶兒是將自己的藥粉撒在上麵,最起碼可以暫時以防小偷一陣子。
白蝶兒折騰了好一會,才將兩個大箱子運到了 一家……妓院的後院。
之所以會選擇妓院,那是因為白蝶兒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妓院來的人都是尋歡作樂的,哪有人會想到這後院裏麵會有兩箱的黃金在這裏藏著?
“喲,這位爺,您來這裏是找哪位姑娘啊?我瞧您麵生的很嘛!”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婦女,搖晃著絲巾在白蝶兒麵前晃啊晃的,一雙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白蝶兒,似乎在尋找她到底哪裏有財可以發。
白蝶兒拿出一錠黃金交到這個老鴇的手上,將自己的頭發解開,聲音嬌弱的開口,“奴家是從沙漠中來,人生地不熟的,還望您能行一個方便!”
老鴇見白蝶兒是女兒身,而且還長的挺好的,心裏立刻就起了歹念,雖然這丫頭身上有錢,但是如果她可以將錢全部騙到手,而且讓這丫頭去接客,那她豈不是賺了雙倍?
這麼想著的老鴇接過黃金連連點頭,立刻就準備吆喝人過來將白蝶兒抓住,哪知道白蝶兒卻在老鴇拿著黃金的時候,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你……笑什麼?”看著白蝶兒嘴角的笑容,老鴇莫名的打了一個冷顫。
白蝶兒搖了搖頭,像是進入自家院子一樣,四處打量了下這個後麵的小小的院子,和前麵的喧嚷華麗不同,這裏僻靜的很,倒是挺符合她的胃口的。
“您怎麼稱呼啊?”白蝶兒找到一個幹淨的石頭坐下,撐著下巴笑眯眯的看著老鴇。
“我……人家都喊我程媽媽!”
白蝶兒點了點頭,依舊笑容可掬的開口,“那程媽媽,您看看您的手,以及您的手腕,是不是正在發黑?”
程老鴇聞言低頭一看,還真是這樣的,不但如此,發黑的部位現在是又疼又癢,特別的難受。
“你對我做了什麼!”捂著手腕,程老鴇一臉痛苦的看著白蝶兒。
白蝶兒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裝似無意的開口,“本來我想,如果你要是好心收留我,不動什麼歪腦筋的話,我立刻把解藥給你!現在嘛……”
從袖口掏出一個藥包,白蝶兒將它攤在自己的手心,輕輕一吹,藥粉隨著風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隻能靠我每天給你調試的解藥,而且你最起碼要服試一年左右,才能解毒!”白蝶兒溫柔的開口解釋著。
程老鴇不信邪,自己一個人跑遍了所有的藥鋪,得出的結果都是她的脈息很奇怪,忽悠忽無,已經病入膏肓了!
直到天微亮,妓院恢複安靜的時候,程老鴇才像是一個幽魂一樣飄到後院,看到白蝶兒依舊坐在原來的地方,悠哉的晃著,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得罪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立刻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喊著,“女俠,您就繞我一命,我是鬼迷了心竅才會對您動歪念頭!”
白蝶兒歪著腦袋看著程老鴇,很是不解的開口,“你怎麼能喊我女俠?我隻是一個弱女子啊!”
程老鴇聞言吞了吞口水,心有餘悸的看著周圍那群彪悍的大漢,此刻竟然手腳盡斷的躺在周圍,這裏麵充滿了血腥,而眼前的這個女人還笑的悠然自在,嘴裏竟然還哼著歌。
“我真的錯了!”連連對著白蝶兒叩頭,程老鴇聲淚俱下,“女俠您就行行好!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
白蝶兒俯視看著這個程老鴇,說起來她們之間本來就無冤無仇,要不是剛剛她眼中那貪婪狠毒的目光讓她猜測到這個老鴇要做什麼,先下手為強的話,自己估計要麼就著了道,要麼就得再費功夫找一個地方安置黃金,不管怎麼樣,都不是她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