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後,過了幾日清閑日子的賈沁怡,坐在床塌上,靠著旁邊的柱子,看著眼前紅色的帷幔,紅色的蠟燭,紅色的喜字,還有不遠處紅色的嫁衣。
這就是她的婚禮嗎?她從來沒想過會是這麼突然這麼倉促。雖然她什麼都不在乎,卻也還是一個剛剛16歲的女孩,雖沒暢想過,但是卻也不認為是這樣的。
身子離開柱子,向後倒去,將全身的力氣交托給了身下的床塌。
呼,既然都選擇是這樣了那就沒得後悔了。
起身,賈沁怡熄滅了點燃的蠟燭,鑽回了被窩,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一覺。然而,一身影悄無聲息的進入了賈沁怡的房間。
感受到有溫熱的氣息噴撒在自己的臉色,賈沁怡用手拂了拂,睜開眼睛,借著月光看著身上人的容貌。想要大聲喊叫出來,但是想到現在自己的處境,又趕忙捂起了嘴巴,隻發出唔唔的一點微弱聲音。
冷瑞焚看著身下女人的東西,微微有些驚訝,在這種時候,還可以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所身處的環境,她,的確是一個不一樣的女人,隻可惜她是賈家人,所以做一顆棋子,到是非常合適的人選。
冷瑞風冷冷的一勾唇,拿開賈沁怡捂住嘴巴的手,俯身吻住了她的櫻唇。
賈沁怡身子微微一震。身子猛烈的掙紮開來。“你到底。。。是誰。”趁著冷瑞焚呼吸的間隙,賈沁怡嗚嗚的呼喊出了自己心底的疑問。
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是自己?為什麼?她到底是在何時招惹上了這種人物?
“你不是問我是何企圖麼?我現在就告訴你。”
賈沁怡的房間是在正中間,被其他的房間所被包圍著,外麵還有一下家丁巡邏。冷瑞焚不想發出聲音來招惹到別人的注意,但是卻還是事違人願,有些耳朵尖的家丁還是微微感覺有些聲音,想要上前去確認一下,卻一下癱軟在地。
“唔,你說瑞焚怎麼這麼不厚道?自己在裏麵,讓我們在外麵守著。”
“你也想玩?”任欽挑眉看向身旁發牢騷的風奕胥,“如果你也想玩我一會帶你去。”
腦子裏回想起上次的場景,風奕胥打了個寒顫,搖搖頭,“算了吧,我還是在這裏守著吧。”
任欽微微一笑,閉著眼睛,靠在身後的磚瓦上。這小子是怕了啊,一想起那次帶他去青樓的樣子就想笑。別看這小子平時樣子挺不正經,但是到了那裏就安分了起來,到了房間,一個人安安分分的坐在床上,身旁一堆胭脂俗粉的女子,他連正眼都沒有給她們一個,反而一直捂著鼻子,和她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到了最後,他差點吐了出來,抬起頭來對自己說,“我過敏。”回去之後,發現身上全是大片的紅斑。
屋外,兩人互相調侃,而屋內,氣氛卻往冰點出降。
聽著冷瑞焚的話,寧思璿半響沒有回答。她能相信眼前的這個人麼?他能相信他說的話麼?
直覺告訴她,她不能,就是他手裏握著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果然。
“宜妃娘娘,草民需要您幫我辦件事,不知道您答應不答應?”穿好衣服的冷瑞焚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麵前的賈沁怡,雖是求人辦事,但口氣也張狂了些。
“我一個沒有身份的人,由怎麼能幫你辦事情?“賈沁怡冷冷的笑著男人的無知。
“你放心,隻要我不想讓你死,別人就還沒那麼大的膽子讓你死,不過,娘娘這話是答應草民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隻要他不想她死,別人就還沒那麼大的膽子讓她死?這男人到底是誰?她到底在自己合適不知情的情況下惹到了這樣的一個危險的人物?
“這話,字麵意思。”說罷便轉身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