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陷害了。
“聽見了吧?怎麼,還想不承認。”
“皇上,這條手帕是臣妾的沒錯,但是其他的臣妾不能承認,臣妾沒有將這塊手帕送給其他人。”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後,賈沁怡倒是更加淡然。隻是到底是誰要用這樣的招數來害自己?後宮妃嬪與侍衛私會這可是不小的罪啊。
視線一一掃過在場的所有人。皇上,這肯定不可能,現在還在這裏審問自己呢,皇後,也不可能,身為一朝之母,她的身份已經是最高貴的了,她還有什麼好求的呢?無非就是自己的兒子登上皇位,而這些自己對於她來說也沒有任何的威脅。那麼就隻可能是這位玉貴人了。
聽說以前她也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隻是後來皇上天天在皇後那裏,隨後又是自己進宮,搶了她寵妃的地位,和這妃位的最後一位,她當然有著足夠的理由來害自己。這招夠狠,可是她也不是那好欺負的主。
看賈沁怡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玉貴人不自在的摸了摸頭,轉而繼續煽風點火,“皇上,我看這宜妃娘娘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您這就離開了一個晚上她這就安奈不住,和侍衛私會了。她這手帕不是送出去好幾天了嘛,我看是早就串通好了,她看不上皇上您,卻又不好表現。”
“玉貴人可不要說瞎話啊,欺瞞皇上,這可是要殺頭的罪啊。隻不過玉貴人這說的和真的一樣,是真的看見了。還是自己就是這樣做過。”
雖是疑問句,但是賈沁怡卻用陳述的語氣說了出來,這玉貴人身子又是一抖,連忙跪在皇上的腳邊。
“皇上,您別聽宜妃在那裏胡說,臣妾絕對沒有對您不忠啊,倒是這宜妃,要是沒有偷人,今早怎麼會自己收拾的被褥,這分明就是在銷毀證據。”
這話一聽,賈沁怡就樂了。這深宮中有胸無腦的家夥,居然自己說漏了,那就別怪她了。看這樣子,自己這條命,是一定可以握在自己的手中了,起碼是現在。
“我宮裏發生的事情,玉貴人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您派人去監視我了?不過昨晚上皇上沒來我這裏是沒有多少人知道的,如果是趕巧了的話還好,如果不是。”賈沁怡故意停了停,使自己的聲音顯得更加的洪亮。“如果不是,那麼玉貴人要不就是昨晚知道皇上不來我這兒,要不就是天天去我那兒,不請自來了。”
賈沁怡後麵這句話,在擠滿人的錦繡宮中,聲音正好可以讓每個人聽到。雖然沒有完全點透,卻也是如紙一樣薄,不需猜就可以知道這意思,玉貴人派人去監視皇上。
雖然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但是知道事情的人們礙於各宮妃嬪的麵子,也就當沒看見,沒聽見。然而從來沒有一次像賈沁怡這樣當作‘不經意’的擺到台麵上來說。
一拍桌子,一旁一直聽著的葉淩景怒了。他本想聽聽兩人會怎麼說,然後有些事情就會從她們口中口不擇言的說了出來,隻是沒想到,越說越過分,卻也是宮中真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