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賈家早已經沒有關係了,我現在的名字是寧思璿,和賈家沒有一點關係的寧思璿。”說道這個,寧思璿臉上沒有一絲的感情,仿佛在說的如死物一般的東西。
“當年你和賈家僵成那個樣子,賈景榮都沒有讓你和賈家斷絕關係,怎麼到現在你的他來說是可以利用的人了,卻居然讓你和賈家斷絕了關係?”
“當然是小姐破壞了他的計劃,他才氣的將小姐踢出了賈家,那賈景榮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把小姐嫁給了和他差不多大的先皇,還讓小姐去奉承那先皇,師傅您說氣不氣人。”一直對這件事情存著火氣的小梅,現在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發泄怒氣的地方,可卻被寧思璿冷著臉吼了一句。
“小梅,誰讓你說的,我是太寵著你了嗎?”
“行了,思璿別對著小梅吼,如果小梅不說,你還打算瞞著師傅我嗎?”眼神示意著小梅先出去,自己好好勸勸寧思璿。這樣,小梅才委屈的走了出去。
她有沒有錯,小姐受了這麼多年的苦,這樣隱忍她不覺得是好事,萬一在心裏憋出病來怎麼辦?就是沒有報了仇,也可以先在陰師傅這裏吐吐苦水。可是寧思璿並不是這麼想的,她寧願自己受著,也不願意讓別人為自己擔心。
“師傅,我,我隻是不想讓你為我擔心,我們好不容易才再見麵,不想讓這些不好的東西壞了心情。”
看著低下頭,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樣的寧思璿,陰露芹心疼的攬過寧思璿的身子,“這麼多年,苦了你了孩子。如果有什麼可以幫的上的盡管和師傅開口。”
靠了一會,不想一直這樣氣氛低沉,寧思璿調整了下心態,像是炫耀一樣的對著陰露芹說道:“師傅,您教思璿的功夫,思璿可是一直都沒有忘哦,還會經常時不時的練習呢。”
“是嗎?那一會可是一定要和師傅切磋切磋哦,讓師傅看看你這小丫頭到底進步多少。”
“好,思璿等著師傅來驗收思璿這麼多年聯係的成果。不過思璿可不光單單隻聯係了武功哦。對了。”像是想到了什麼,寧思璿從自己的行李裏麵翻出了一個東西,交到了陰露芹的手裏。“師傅,你幫我看看這個東西。是不是不可讓病危的人食用和泡水喝。”
陰露芹翻開寧思璿交給自己的東西,看到這個茶葉,問了問,確定了寧思璿的疑惑:“對,這個東西確實有這麼一種禁忌。不過你是從哪裏得到的?這東西在我們東錫國可不常見。”
“的確,這東西在我們對於我們平常老百姓來說不好的,但是皇宮可以得到。”寧思璿信心滿滿的說,不論這東西好不好得,隻要可以殺了對於他來說有威脅的人,他才不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