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麼奇怪了?他的那個樣子不像是裝的啊?”
“是,他的那個樣子不像是裝的,隻是師傅你從小梅的反應來看不覺得很奇怪嗎?那男人來時是站著的,可是當我們都到了之後那男人就突然暈倒在了地上。我看小梅的樣子,像是很奇怪,原本好好站著,沒有一絲虛弱樣子的人,突然就這樣倒在了地上。”
聽了寧思璿的話,陰露芹卻依舊沒有對她的話有什麼同感。“或許他隻是一直撐著吧,好了,你別多想了,走了很長時間的路,一定也累了吧,快睡一覺,明早師傅再來看你。”
寧思璿聽了陰露芹的話,乖乖的鑽進了被子裏麵,不過腦子裏依舊盤旋著那個問題,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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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焚,有人知道另一塊的下落了?”風奕胥見冷瑞焚走回了院子,立刻好奇的湊了上去。這麼隱秘的地方都有人可以找的到?這些人是怎麼發現的啊?
“怎麼這麼說?”冷瑞焚斜眼看著風奕胥,這家夥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
“任欽說你去找寧思璿了,告訴她要好好的保管身上的東西,不要丟了。他身上不是隻有半月玉佩對你有用嘛,那這不就說要你要她保管好玉佩嘛,而且間接說明有人知道了玉佩的下落。”
冷瑞焚上下打量了風奕胥半響,看著他的臉疑惑的說,“你從哪裏學來的這個推理?是你沒出師還是被騙了?”
“哈哈哈哈,瑞焚,他隻可能是被騙了,因為沒有人會教他,老師們都會覺得他笨。”聽到聲音,任欽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倚著門框笑了出來。
“喂,你們兩個是什麼意思,我這不是關心則亂嘛,以為瑞焚說這話時出了什麼事情。不過,瑞焚你為什麼這麼說?”說到這個,風奕胥就一臉的搞不懂。這話的意思難道不是自己猜測的?隻能說讓人很容易想歪嘛。
“好了,進去說吧。”收起笑容,冷瑞焚又恢複了嚴肅的模樣。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風奕胥也被感染,跟著冷瑞焚走進了屋子,隻有任欽依舊麵帶微笑的退回了房間。
“我告訴寧思璿的話不是代表有人知道了她身上那塊玉佩的下落,隻是讓她注意一下而已。那尼姑庵可不同於皇宮,皇宮最起碼有深院高牆,禁衛軍把手,一般人衝不進去,可那尼姑庵就不一樣了,讓她多個心眼,東西就又有一層保護。懂了嗎?”冷瑞焚盯著風奕胥看,見他點了點頭,才繼續說道。
“那麼,玉佩的另一層保護就是我們了。任欽,奕胥你們兩個……”話到一半,卻收回了嘴裏。
一點聲音都沒有的房間,隻能聽到門外傳來的一些細小聲音。“哎呀,萱萱你不要擠我,我都聽不到了。”
“誰讓你屁股那麼大,過去過去一點啦。”
兩人在門口擠來擠去,漸漸將耳朵遠離的房門,隻是專注的互相擠了起來。就來門房被任欽打開了都沒有看到。
“你的屁股才大,萱萱我對你這麼好你怎麼可以說我的屁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