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瑞焚你人呢?怎麼以前總是天天監視著自己,天天神出鬼沒的出現在自己的屋裏,現在需要你人了就什麼都看不到了,怎麼?用過了就舍棄了我嗎?不是你說的,你不想讓我死,誰都不可以嗎?你做給我看啊。
寧思璿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樣的關頭隻想起了冷瑞焚,但是,或許冷瑞焚是自己現在唯一一個可以寄予希望的人,其他人,根本顧不上自己,比如葉雲笙。
院外,剛剛換好班的冷瑞焚到的人也發現了不正常。寧思璿的房間門大開著,還有一兩個男人走了出來,還有時不時的對話聲傳了上來。
“任主子,有情況。”
“什麼?怎麼回事?”正在一邊閉目養神任欽聽了屬下的彙報,連忙睜開了雙眼,朝著寧思璿房間的房頂走了過去。
“寧姑娘的房門大開著,還有幾個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還是不是的傳出來了說話聲,我們不敢耽誤,就立馬來報告您了。”那屬下畢恭畢敬的對任欽說著,頭一下也不敢抬起來。
躍上房頂,任欽低頭看了一眼,搬開一塊青瓦,朝著房間立馬看了一眼,轉頭對著身後的下屬罵道:“混賬,你們是怎麼把人放進去的?不知道這事情的重要性嗎?現在對方都已經拿到玉佩了,不是和你們說要時刻警惕嗎?”
聽著任欽的訓罵,沒有一個人敢抬起頭來,這事情本就是他們的錯。隻有剛剛通知任欽的那個人膽子還是稍稍大的,開口問道:“任主子,那接下來我們怎麼做?進去將他們捉出來嗎?”
消下了火氣,任欽便開始吩咐任務,現在可不是訓人的時候,點到為止即可。“你們幾個繼續在房上監視,你們幾個跟著我,其他人到門口守著。等我的通知,不然不可輕舉妄動。行動的時候切記不可傷到寧思璿一分一毫。馬上行動。”
現在動靜這麼大,而尼姑庵裏的師傅們都是會武功的,她們不會聽不到,那麼任欽就認為隻有一種可能,她們被迷暈了。而不準傷到寧思璿,任欽是有著一絲絲的私心,不知怎麼,他總覺得冷瑞焚對寧思璿和別人是不一樣的,在冷瑞焚口裏,她是一顆棋子,但是他的做法,卻不像是對待一顆棋子。
“是。“聲音齊齊響起,各個畢恭畢敬的鞠躬,一眨眼,就全都消失不見了,除了跟著任欽的幾人依舊在他的後麵站著。
“你們跟著我走,一會我一打手勢,你們兩個去通知其他人,其餘的依舊跟著我。”說完,任欽便潛到了寧思璿的窗子下邊,探頭看了看裏麵的人數。
不是他膽小,其實他的人完全可以將東西搶回來,隻是他想留下全部活口,裏麵總有貪生怕死之輩,用用刑就什麼都會招了,那麼後麵的人他們就可以知道,不用再不知對方是誰的提防著。
見對方扯著嘴角流著鮮血,頭發淩亂,身上狼狽不堪的出來的時候,任欽一揮手,他知道,現在可不能再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