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快別抱怨了,皇上吩咐的,我們這些做奴婢的能說什麼?隻能聽那寧思璿的話,安安分分的做,現在她是主,我們啊是奴。你再抱怨隻能心裏更不平衡,倒不如快來好好休息休息呢。”
另一個顯然相對於剛剛的那一個較老,對於那宮女剛剛的抱怨不太在意。身為奴婢,主子怎麼對自己都可能,抱怨一點用都沒有,隻有安安分分的繼續做,討人家的歡心才是王道。
聽另一個宮女這麼說,坐在椅子上的那個,跑到了門口拉開一個門縫向外張望了幾眼,另一個顯然看不懂她這突然是怎麼了,開口問道。
“哎,你幹什麼呢?這麼晚了。”
年輕的宮女連忙關住門轉過身來,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我是看看門外有人沒有。”
看年來的那個宮女點點頭,年輕的又壓低了聲音對著她說道:“我聽說啊,這寧思璿可是皇上要迎娶的娘娘,不過不知道怎麼被她給說的推後了。你說這麼好的事情她怎麼就給推後了呢?而且這皇上還要我們來監視她?”
“你可別亂說,還說的那麼難聽。”年長的宮女一聽,便指責了起來。“皇上隻是叫我們來照顧這寧思璿,順帶注意一下她都做了什麼事情,什麼就叫監視了,如果真按你所說的,這寧思璿是皇上想要迎娶的對象,那麼這最多就是關心。”
“可是這關心,關心到一舉一動的情況?我看著兩個人啊,可是不像表麵的那麼好。”
“好了好了。”年長的宮女早就不聽年輕的怎麼說了,她的身子可是不想她的一樣年輕了,一下午做那麼多活她早就累了,拍拍年輕宮女的身子,說道。“你做了一下午的活,不累嗎?快睡覺吧,明天還有事情做呢。”
殊不知隔牆有耳,兩人的對話,被隔壁的寧思璿聽的清清楚楚。其實準確的來說不是隔牆有耳,而是牆邊有耳。
寧思璿將兩人安排到了柴房旁邊的一處屋子,而正巧兩個房間向靠的一堵牆在右下角有個洞,兩人的對話不用寧思璿注意聽就可以傳到耳朵了,再加上她是習武之人,兩人後麵壓低聲音的話也是清清楚楚的。
監視她的一舉一動?看了葉雲魈還沒有太懷疑她,不然不會隨便就這樣派兩個人來,他隻是想知道知道她見了什麼人,沒準今早的冷瑞焚讓他多了一個心思。
不過這葉雲魈做得也太差了,意圖這麼明顯,而且最起碼也該找來兩個像樣的人,到隻剩她們兩個的時候就都說了出來,還笨的連隔牆有耳都不懂。
站起身來,拍了拍裙角的灰塵動了動微麻的身子,寧思璿這才想起,自己這在床上躺了那麼多天,功都沒練,怪不得現在的身子有些差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