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一皺,不知葉雲魈怎麼給來了。不過冷瑞焚還是出了房間去迎接,和他動作一致的還有文尹萱。
這幾人文尹萱總是躲在自己的房中,不主動出來,所以冷瑞焚並沒有見過她幾麵,再加上他這陣子剛剛任職,還有別的事情處理,就沒有將心思放在她的身上。隻是她怎麼今日竟然主動的走了出來,還是為了來迎接葉雲魈?
“微臣參見皇上。”
“民女參見皇上。”
視線本是在冷瑞焚的身上的,不過突然出現的一道女聲讓葉雲魈將視線放到了文尹萱的身上,上下打量著她,並沒有出聲,所以兩人依舊是行禮時的動作,沒有敢動。
“你叫什麼名字?”伸手扶起了文尹萱,出聲問道。
文尹萱看著葉雲魈扶著她的手眼裏閃過一絲厭惡,不過依舊是大家閨秀的做派,低著腦袋,沒有看葉雲魈,而是盯著自己的腳尖看。“回皇上,民女叫文尹萱,是……”
“回皇上她是微臣的妹妹,不知皇上還有什麼疑惑?”生怕文尹萱說出什麼其他的話,冷瑞焚趕忙打斷了文尹萱的話,幫她回答道。
葉雲魈沒有看行禮的冷瑞焚,目光柔柔的盯著文尹萱,不過說出的話卻有幾分冰冷。“朕是問她,不是問冷將軍你,給誰回答,冷將軍應該懂吧?”
“微臣知罪,還請皇上責罰。”
“罷了罷了。”擺了擺手,這才將視線轉到冷瑞焚身上,沒有看到文尹萱眼裏對他閃過惡毒的視線。“冷將軍記住就好,平身吧。”
“謝皇上。”站起身,讓開道,葉雲魈朝著大廳走去。兩人在後麵跟著。
冷瑞焚轉頭看了一眼文尹萱。隻見她低著腦袋跟在葉雲魈的身後走著,讓人看不到她在想什麼,過了一會,他才知道剛剛的文尹萱是在想什麼,原來是在想怎麼和葉雲魈說。
“皇上,不知思璿姐姐在宮裏過的可好?”站在冷瑞焚的身後,文尹萱乘著兩人說話的空隙插進來這句話。隨之,葉雲魈的視線轉到了她的身上,冷瑞焚身子也輕微的一陣。
萱萱她是想做什麼?怎麼好端端的提到了寧思璿?
“思璿?你和她認識?”
“恩。”提到這個,文尹萱的眼裏柔和了起來,像是回想到了和寧思璿‘以往’愉快的時光,用不知從那裏變出的手帕,遮著最淺笑了起來。“何止是認識啊,民女和思璿姐姐的關係可是很好的呢,她在我們家養傷的那段時間民女和思璿姐姐可是無話不說呢。”
“哦?是嗎?那說來聽聽,你們都聊些什麼了?”
“都是些女兒家的私房話,皇上不聽也罷,不過今日民女可是見到了思璿姐姐口中的皇上了呢,改日見到了姐姐民女一定要告訴姐姐。”
冷瑞焚心裏的疑惑越放越大,很像打斷他們兩人的話,不過卻不能,隻能自己想她這葫蘆裏是賣的什麼藥。
她和寧思璿無話不談?這話簡直就是胡扯,那麼她說這話是想?難道?
冷瑞焚心裏閃過一絲想法,但是卻不敢相信,文尹萱會這麼做。
“她是怎麼說朕的?朕還真想聽聽。”用手支撐著頭,葉雲魈一臉好奇的看著文尹萱。愜意的樣子,讓冷瑞焚雖隻是假的,但也心裏不好受的一點。
他可不能將寧思璿放在宮裏了。
“思璿姐姐說皇上可是一表人才,才華滿溢,是這世上無人能及的男子,她可是日日盼著嫁給皇上呢。”文尹萱說完又是一陣淺笑,或許是為了遮蓋自己的不自然,不過卻給葉雲魈一種小女子的嬌羞之感。
“哈哈。她當真這麼說?好,朕知道她的心意了。”
這話一聽,兩人都是一愣,冷瑞焚是沒想到文尹萱她當真會這麼說,她難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而文尹萱則是以為葉雲魈隻是敷衍她,沒想到她的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葉雲魈才隻是一個知道了心意,這算什麼嘛。還想再說些什麼,不過卻不知道再說些什麼能讓葉雲魈將話改為立刻準備婚禮這種話。
“文姑娘這麼一說,朕倒是想了起來。那日在尼姑庵冷將軍為何拒絕了朕的提議呢?如果這樣你就不用再來參加武狀元的考試了,何必弄的這麼麻煩?”
“回皇上,微臣隻是不想因為寧姑娘的緣故得到皇上的讚賞,微臣想讓皇上看到微臣的真實實力,這樣這個位置也坐的安心。”一欠身,冷瑞焚鎮定的張口就說出了早就想好的話。他知道,葉雲魈絕對會問這個問題,而這個問題也絕對是可以讓葉雲魈對他刮目相看的一個理由。
果然如冷瑞焚所想,葉雲魈對他的看法的確不一樣了。
“好,冷將軍說的好。朕就喜歡冷將軍這樣的大臣,以後你必定會有所成就。”
“謝皇上的誇獎,皇上的吉言,微臣一定會努力報銷國家,輔佐皇上。”冷瑞焚這話說的臉不紅氣不喘,而且還尤其流利。
“既然這樣,朕就為冷將軍許門親事。”
這話一出,冷瑞焚倒是平平靜靜,不過文尹萱卻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