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會知道……”看著寧思璿帶來的幾人,吳秀桐立刻閉了嘴,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心理不安的很,按理來說她應該是不會記起自己思璿的這個名字啊,那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寧思璿斜眼看了吳秀桐那緊皺眉頭的樣子,冷哼一聲,視線才從她的身子上離開,嘴裏輕吐出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一直安安靜靜的呆在旁邊敵視著寧思璿的賈沁華撐不住氣了,不顧賈景榮的眼神,站了出來。
“你算什麼東西啊,在這裏罵我娘,不就是一個掃把星生的小掃把星嘛,在這裏牛什麼,小時候還不是被我欺負的很慘。”
這賈沁華就是賈景榮的正妻吳秀桐的女兒,算起來還是寧思璿的妹妹,不過因為長期呆在吳秀桐的身邊,脾氣秉性都和吳秀桐像極了。
寧思璿沒有說話,隻是站起來看著這賈沁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
被寧思璿的眼神盯著心裏開始發毛了,賈沁華小步子往後退著,裝著膽子,喊出了一句:“看什麼看啊你,再看我就把你眼睛挖出來。”
突然,寧思璿盯著賈沁華這個樣子笑了出來,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每人都能聽得,當然隻好的話也一樣。
“你還真和小時候一模一樣,頭腦簡單的可笑,你覺得憑你現在的身份有可能動我一分一毫嗎?真是不自量力的可以。”
寧思璿的這話,就像是幾個巴掌一樣,清脆的打在賈家人的臉上。雖然這話是針對的賈沁華說的,但是卻也順帶的將賈家罵了一個遍。
“賈……寧思璿,你話給我放幹淨點,怎麼,今天來就是來給我們臉色看了?如果是的話,我立刻就叫家丁過來把你趕出去,管有什麼什麼人為你撐腰,你就是不能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說著,吳秀桐伸手拽過自己的女兒護在懷裏,警告她不許說話,因為她知道,以自己女人的水平,是根本說不過寧思璿的。
“還真是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女兒啊,你娘害了我們賈家,丟了賈家的臉,而你現在在這裏罵賈家,之前也丟了賈家的臉,可真是一對好掃把星母女啊。”
吳秀桐的視線沒有放在寧思璿的身上,隻是在快要說完的時候,眼神從她的身上掃過,跟著的是一聲輕笑。
此話一出,寧思璿就翻了臉。這麼多年了,其實她對於別人對於她的辱罵已經不在乎了,完全可以做到一笑置之,隻是她卻不能忍受別人來譏諷她娘。
她的娘已經死了十多年了,她們有必要抓住不放,和一個死人較勁嗎?她已經死了,就不能讓她落個耳根子安靜嗎?
“吳秀桐,你話可是給我說清楚了,什麼是我娘丟了賈家的臉?真正丟了賈家臉的人其實是你吧,我娘最起碼出身比你這個煙柳之地的女子出身好吧?”
“你……”吳秀桐這下子也就撐不住氣了。她的這個身份是她一輩子的傷,她是煙柳之地出身沒錯,但是她從不接客,彈得一手好琴,隻是卻被人說為是靡靡之音,登不了大堂,就連她人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