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欽的房間離文尹萱的房間很近所以他是第一個聽到了,也是第一個衝到文尹萱房間裏的。
“萱萱,怎麼了?”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就見文尹萱一臉害怕的模樣。以為又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任欽連忙開口問道。
不過文尹萱卻指著自己身上,和床單上的血跡對任欽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我的身上怎麼會出現血跡?而且房門還是打開的?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沒事了,任欽這才鬆了一口氣,對著文尹萱回答道:“你身上和床榻上的都不是你自己的血,而是思璿的血,昨晚有人來刺殺你,是思璿救了你,擋了一刀,不然你現在是不是活著還不確定。”
“是……是寧思璿救了我?”文尹萱顯然不能相信這個事實。
她看寧思璿本來就不順眼,如果不是看在瑞焚哥的麵子上,她依舊會給寧思璿好看,但是自從她還瑞焚哥說出真心話之後就想著,日後要和寧思璿井水不犯河水,不要多接觸,離她遠一點,但是卻沒有想到她會為自己這麼做。
應該不是自願的吧,不管怎麼樣,她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不過……“她在哪裏?帶我去看一眼吧。”既然是救了自己,該怎麼做,她還是清楚的,她可不是那種沒有禮數的不要臉女人。
“好,你先換衣服,我在門外等你。”說完,任欽走出了房間,身子靠上了外麵的柱子上麵,閉著眼睛稍稍放鬆了一點身體。
好不容易看事情恢複了正常,現在怎麼有出現了這種事情?他看,瑞焚手上的玉佩也應該放出風聲去了,這下子就應該沒有什麼人再敢來了,畢竟一個邪王的身份就可以讓有些人望而卻步了,這下子玉佩一昭示就沒有人再來了,畢竟這是他們江湖中人都該遵守的東西。
“任欽哥我好了,我們走吧。”耳邊傳來文尹萱的聲音打斷了任欽的思緒。
不得不說,經曆了那樣一件事情之後,文尹萱雖說變回了之前的樣子,卻也又帶上了一樣東西,那就是成熟。之前做什麼事情都不計後果,隨心所欲的做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她會考慮後果,會想想別人的感受,不過卻也讓人一眼看不透了。這就是成長嗎?或許是吧。
沒走了多久,兩人便到了房門處。從外麵看著冷瑞焚的背影,文尹萱突然覺的他好孤單落寞,小時候剛剛碰到他父母雙亡的時候她也並沒有這麼覺得過,但是現在,她卻感覺的無比強烈。
這就是愛嗎?現在一比,當初自己的做法還真是幼稚可笑,不禁傷了自己,還傷了別人。
抬腳走了進去,文尹萱將手輕放到他的肩膀上,動手打破了他身上的落寞。“瑞焚哥你別傷心了,她一定會醒來的,並且手也一定會沒事情的,你就別擔心了。”
在來時的路上文尹萱已經聽任欽說過這裏的狀況,所以她知道寧思璿的手有可能不能動了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