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歐陽笑(不習慣叫龍戀雨,所以沒有改名字)攜眾人在王府養傷已經一個多月了,兩位傷員在大補特補下,身子已經全部康複了。
這天,微風徐徐,陽光明媚,有是一個舒服的好天氣。
為了感謝上天的保佑,讓他們找回失散多年的愛女,程可嵐帶著歐陽笑去城西的普雲寺上香還願。
歐陽笑感覺這兩天似乎暗處有一道銳利的視線在盯著她,但是每次回頭找卻看不到人,以為是自己神經過敏反應過度,也就搖了搖頭沒放在心上。
一直沒查出上次黑衣人主使的君宏琪,不放心也跟在了後麵。
見到兩人濃厚的感情,不忍插足的上官玄默默地隱藏了自己的心意,和其他人一起紛紛告別離開了七王府。
乘坐著轎子,母女倆聊聊天,感覺沒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
進了寺中,上過香,歐陽笑讓家丁先送娘親回府,她和君宏琪在四處走走。
來到了寺院後山,一片幽靜,參天古樹鬱鬱蔥蔥,陽光被層層疊疊的樹葉過濾,漏到她身上變成了淡淡的圓圓的輕輕搖曳的光暈。
灑在褐色土地滋生的小草上,把飄蕩著輕紗般薄霧的林蔭照得通亮。
“小小,小心。”
一個黑衣蒙麵人從樹林間急速向前,手上的劍直直刺向閉著眼沐浴在陽光中的歐陽笑。
跟在後麵散步的君宏琪看到此景,來不及思索,一個縱身,抱著眼前伊人跳離了劍鋒直指的地方。
一劍不成,又出一劍,有蒙麵人削瘦的身段和彎彎柳葉眉,歐陽笑看出眼前的黑衣人是個女子。
事出突然,歐陽笑倉促間隻能赤手空拳應付長劍,小小危在旦夕,君宏琪也顧不得江湖規矩,拿出玉簫迎了上去,黑衣人武功高深莫測,一比二也沒有落下風。
蕭光劍影,長劍破空,武器相撞,乒乒乓乓,呼呼作響,三人頓時打得難分難解。
忽然,黑衣女子從懷裏掏出一把暗器,迎麵射了過去,左躲右閃,眼看還有一個馬上就要落在君宏琪來不及躲閃的身上,旁邊的歐陽笑手明眼快千鈞一發間推開了他,自己卻沒有躲得開,一隻飛鏢直直刺進了自己的右手臂。
在宰相府閑來沒事的夏楓樂到七王府串門,沒遇上歐陽笑,又來到普雲寺,四處找人。
剛來到後山就聽到了異樣的動靜,幾個縱身來到了打鬥現場,隻看到飛鏢刺入自己小師妹的手臂。
憤怒間輕功運到了極致,剛得手而沒有防備有人偷襲的黑衣女子一個不小心被人點住了穴道,不得動彈。
“小小,你怎麼樣,你感覺怎麼樣啊?”
君宏琪無助的跪在草地上,一手抱著歐陽笑,看著懷裏人兒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琪,我感覺我不行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一點一點流逝,歐陽笑笑的很無力。
“不會的,你都還沒和我成親,你答應過我,要和我永遠在一起的。”
君宏琪悲憤的大吼,沙啞的嗓音中帶著哽咽。
為什麼老天爺要如此作弄他們,他們隻是相愛啊。
“笑丫頭!”夏楓樂趕緊過來把脈。
“落花七日醉,七日內沒有服下解藥,神仙也就救不回。趕緊回天山找師傅,沒時間了。”
很快,匆匆告別了襟然淚下的七王爺夫婦,一輛豪華精致的馬車急速往天上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