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彩鳳隻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陸玉明聽。陸玉明聽完,雖然知道是誤會,但是心裏不知怎的,還是不舒服。
“陳三斤,你給我聽好了,最好不要打我家小鳳的主意,說,來我家到底啥事?”陸玉明又恢複了往常的態度,鼻子衝著屋梁。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完全沒把陳三斤當回事,跟前兩天到陳三斤家對陳三斤的態度截然相反。
陳三斤一看,心裏納悶,這陸玉明態度轉變的也太快了,難道又有什麼變數?日,不就一個鳥村長嘛,看你那鼻孔瞪的,等著接鳥屎啊?陳三斤心裏不僅僅是納悶,同時心中也是一沉,看來這陸玉明對自己真的有看法,那自己跟陸彩鳳的事估計阻力大了!
所有的這一切隻能在心裏想,臉上不能表現出來,陳三斤掏出煙,臉上蕩著笑容,一隻手捏著煙,一隻手攥著菜刀,向陸玉明靠了過去。
陸玉明,年輕人,同時向後退了一步!
三斤一看,趕緊將手中的菜刀放到了桌子上,將煙遞了過去!
“村長,抽根煙,這事純屬誤會!誤會,嗬嗬……”
三斤一看,趕緊將手中的菜刀放到了桌子上,將煙遞了過去!
“村長,抽根煙,這事純屬誤會!誤會,嗬嗬……”
陸玉明趾高氣揚的看了眼陳三斤,眼中盡是藐視,漫不經心的接過三斤手中的香煙,看了眼:紅塔山!就扔在了桌子上,然後自顧自的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包玉溪,抽出一根,然後給身後的年輕人一根,點上。
陳三斤很尷尬,隻好悻悻的笑了笑。
陸玉明道,“啥事這麼急?說說看……”
三斤道,“村長,這個……有點事想問問你。關於我進村部上班的事,這事怎麼就黃了呢!”
陸玉明一聽,臉色有點不自然,眉毛一橫,咳嗽了一聲,“這個,陳三斤,經過我們村部再三研究考慮,覺得你還是太年輕,而且平時在村裏印象不是太好,所以決定暫緩,看以後有機會再讓你進村部。”陸玉明身後的年輕人表情很豐富,死勁的盯著陳三斤,這讓陳三斤很不爽。
陸玉明這麼一說,陳三斤覺得憋屈,這陸玉明明顯的就是在忽悠自己。具體情況,陸彩鳳已經跟自己說了,沒想到陸玉明會這麼糊弄自己,心中暗罵。同時心中也很疑惑,自己跟縣長韓風的關係不知情的人都以為很鐵,他陸玉明肯定也是不知情的人中的一個,怎麼就這麼大膽子跟著領導橫著幹,難道是吳愛民從中做了手腳?不行,得問清楚了!
“哦,這樣的啊!那村部這暫缺的位置由誰頂上?”陳三斤隻有套話,他可不願意直接問出來,搞不好就惹毛了陸玉明。
陸玉明一看陳三斤這表情,就知道陳三斤沒死心。看來有必要把事情挑明了。拍了拍身後年輕人的肩膀,“這位是吳用,也就是要在我們村準備上崗的小吳同誌,人家可是高材生啊,哈哈哈……”
陳三斤看了過去,不由得眉頭皺了起來。那叫吳用的年輕人正兩眼放綠的盯著衣衫淩亂的陸彩鳳看。二十三四歲的模樣,小臉蛋白白淨淨的,卡著個二餅,頭發梳的順溜溜的。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子弟。
三斤輕哼了一聲,心中大罵,說老子還年輕,眼前這小子那不成了童子?吳用,都姓吳,看來真的是吳愛民的侄子,聽名字就知道是個沒用的貨!
“這位大叔既然是高材生,那我心裏也就平衡點了!”三斤把大叔兩個字咬的很重。
這話倒是落在了吳用的耳朵裏,當時就不願意了,“你……你什麼意思?”吳用初來乍到,對勝利村還不是很熟悉,所以對皮蛋的話再不滿也得收斂點。
“陳三斤,說話注意點,小吳以後可是我們村的領導班子,重點培養對象!”陸玉明在一旁幫腔,話語中還帶著些許討好的味道,這讓吳用很受用。
三斤嘿嘿一笑,“我說陸玉明,我這不是順著你的話說出來的嘛?”既然已經沒啥希望了,三斤也沒必要在陸玉明麵前示弱,直呼其名。
陸玉明一聽,有點慌了,他還真怕吳用誤解了,“陳三斤,你別瞎給我潑髒水,什麼叫順著我的話說出來的。”
“哎呦,陸玉明,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你剛還不是說認為我年輕不適合在村部上班嘛?那頂這個位子的人肯定要比我大不少,我不叫大叔,我叫人家啥?”
陸玉明咩虛著眼睛,看著陳三斤,“三斤,我知道你這事沒辦成,心裏有點情緒,但我能理解,年輕人嘛,誰沒點脾氣。哎,不過三斤,你要看清情勢啊?”
“人家小吳可是農大畢業的,堂堂一個大學生沒有嫌棄我們農村,反而要強力支援,你說別人的好意我們能拒絕嘛?再說了,這也側麵證明了小吳對我們農村事業的熱心。這種品質是難得的,高尚滴!”陸玉明在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吳用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