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朱大鵬半夜踏著月色,到張海家的玉米地掰了一籃子的玉米。終於解決了暫時的問題,但是沒想到第二天張海就找上門來了,說朱大鵬偷了他家的玉米,要把朱大鵬打死。
張海用繩子把朱大鵬綁了,吊起來打了個半死。後來還是在鄰居的勸說下才放過朱大鵬。朱大鵬在家躺了半個月,期間還是好心的村人給他送來吃的。不然朱大鵬早就死了!(一開始村裏人很歧視朱大鵬,那是一開始,改革開放過後,農民的覺悟漸漸都發生了轉變,意識到文化大革命本就是一場錯誤的運動。那朱大鵬其實就是一個無辜的孩子。)
身體康複後的朱大鵬依舊過著自己的生活,這事情如同沒有發生過。不過人變的更加沉悶寡言了,每天就是下地,回家,下地,回家,從來不跟村裏任何人接觸。
三個月後的一個早晨,村民們剛剛起床,就聽見張海在村裏罵開了,說有人偷了他家的雞!但這事查不出個頭緒來,張海也隻能衝著村子撒撒潑,發泄一番,不了了之。
事情並未結束,第二天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連派出所都驚動了。張海媳婦一早起來開門,當時差點沒嚇死。一隻血淋淋的雞被拔了毛,割了腦袋,雞身被人用利器戳的千瘡萬孔,滴答著血掛在自家的門頭上。上麵還掛了一個紙條:張海的下場!
派出所來了,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整了半個月,依舊毫無頭緒,還是不了了之。張海一家在極度的恐慌中度過了一個月,好在這一個月沒有再發生什麼可怕的事,不然張海非要瘋掉不可。
就當張海以為一切都平靜的時候,可怕的事情再度發生。這次張海家倒沒有少什麼!不過場麵卻是讓張海一家更加恐慌。
一個腐爛掉的豬頭,被人用三隻木棍支撐著,放在張海家門口,上麵依舊貼著字條:張海的下場!
對此,派出所展開了調查,不斷的走訪各個肉聯廠,以及村上有誰家過年殺豬的,是否有人從他們那購買過豬頭。但派出所的調查依舊落空了,因為有人在水溝裏發現了一頭被人丟棄的病死的豬,豬頭被人割去了。
張海恐懼,不知道得罪了哪路惡神,竟然做出如此惡毒的事情來。為了不再被這種恐懼困惑,張海跑到村部的大喇叭上向此人道歉,說是不管以前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還請大人大量,放過他張海。
張海的公眾道歉還是很有用的,整整半年,類似的事情都沒再發生過。這半年對張海來說簡直就的度日如年,每天見著人都小心翼翼的,很是收斂,沒了往日的半點囂張。
半年再沒事情發生,張海每日夾著尾巴做人。也許是時間久了張海忘了痛,也許是張海真的過不慣這種低調的生活,又開始變的囂張跋扈起來。
那一天,張海去朋友家喝酒,喝到很晚才回來。大概已經夜裏十點多鍾的時候,張海媳婦等的不耐煩了,打算先上-床睡覺。
“咚咚咚……”敲門聲很重,張海媳婦以為是張海酒喝多了,到家了。結果一開門,直接暈死過去。
張海渾身是血,整條左臂都沒有了,右手中還緊攥著一張紙條。
在鄰居的幫助下,張海被送到了鄉衛生院,及時止住了血,算是保住了一條命。當時就有人要報警,張海搖了搖頭,不願意。
有人問張海為什麼不報警,張海隻是把手中的紙條遞給了他們。眾人接過紙條一看,什麼都沒說,又塞給了張海。
“如果報警,先殺小,再殺老!”
也有人問張海,行凶的人長什麼樣,張海說沒看到,當時酒喝多了,又是被人從後麵用麻袋套了頭,敲了悶棍,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凶手長什麼樣!
張海沒敢報警,別人也不會沒事去觸這個黴頭。
事後,有人聊天說這事可能是朱大鵬幹的,他們之間有仇,也有人說不可能,朱大鵬才多大?張海也懷疑過朱大鵬,但是手中沒有證據,加上那紙條的震懾,張海隻能自認倒黴了。
不管這事是不是朱大鵬幹的,總之有那麼點懷疑,村裏的人從此誰也不敢欺負朱大鵬了。張海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不過凡事總有個例外,總有些不長眼的東西不信邪,非要去找朱大鵬麻煩,結果是很淒慘的。
三年後,朱大鵬沒事就往鄉裏跑,結識了一些狐朋狗友,這麼多年來,不免發生了不少事情。以至於現在的朱大鵬在縣裏都是有點名氣的!
村裏的人說到朱大鵬,心底就發寒。兜這小子是勝利村出的狼崽子,賊狠!(呃……扯遠了,接著說陳三斤!)
朱大鵬一見眾人不再阻攔,提著鐵鍬就要來掀陳三斤。
“朱大鵬,你今天要是敢動陳三斤一下,我陳詩文就是拚了老命也要跟你同歸於盡!”陳詩文也不示弱,也不知道從來撈到的一塊板磚,橫檔在朱大鵬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