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縣長,從你朋友身上的傷勢來看,顯然是受到過嚴重的擊打。這種程度的擊打至少可以導致骨骼和內髒的損傷,可是你朋友卻沒有什麼大礙,我說韓縣長,你這朋友是不是練家子,練過氣功啊?”
“有這事?”韓風向陳三斤投來詢問的目光。
陳三斤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韓風,因為這事說出來有點邪乎。所以陳三斤決定順坡下驢,“嗬嗬,練過練過!以前小時候跟一位師傅學過兩手。這些年一直都沒落下呢。有時間就踢上兩腿。”
“哦!”韓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老醫師又說話了,“韓縣長,不過……不過你這位朋友好像有點異常。”
“異常?怎麼說?”
“體溫!好像有點發燒,而且是高燒。所以韓縣長,你最好帶你這位朋友到內科去看看。”老醫師說到。這給陳三斤看病的時候不免就會有身體上的接觸,所以老醫師也發現了陳三斤的怪異情況。
“行!”韓風領著陳三斤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就離開了。
韓風還要帶陳三斤去內科看看,但是陳三斤拒絕了,陳三斤將自己體溫異常的事跟韓風說了一遍,韓風這才作罷。
言歸正傳!
“三斤,你知道是誰在對你使壞嘛?”韓風道。
陳三斤搖了搖頭,“不知道,這事情發生的有點莫名其妙!昨天中午從你那離開,回到家就發生了這事!我到現在還雲裏霧裏,自己都不知道是惹了誰!”
“三斤,看來這事還是要從那個什麼何繡花和朱大鵬下手。”韓風道。
三斤點點頭,“恩,我知道,其實那天晚上我就想好了,第二天就去找朱大鵬對質,可是沒想到朱大鵬行動那麼快,一大早公安局就來把我抓了!”
“三斤,這事你得趕緊查清楚,雖然我暫時幫你從局子裏弄出來了,但也是暫時的。朱大鵬一天不撤銷對你的狀告,這案子一天就不會結。公安局現在放你出來也是給我麵子,但有些事情我並不是萬能的,他們現在是沒有什麼證據而已,一旦有了對你不利的證據,就算我幫你從中周旋,但到了最後我也保不了你,懂嘛?”
陳三斤抬頭看了看韓風,微微點了點頭。“韓縣長,真的謝謝你!這段時間給你添麻煩了!”
“說什麼呢?”韓風臉故意臉一黑,“三斤,以後這種話就別跟我說了,不然我這做哥哥的可就不高興了!”
“哥哥?”陳三斤莫名其妙,啥時候整出個哥哥來了。韓風哈哈一笑,陳詩文也是一笑,“老弟,啥也別說了,你趕緊回去把這事查清楚,公安局這邊我先給你周旋著,給你爭取時間去查這事。就算你查不出誰給你下套子,但是你必須找到對你有利的證據,證明你沒有做這事,知道嘛?”
“證據?”陳三斤想是想起了什麼,“韓縣長,你說他們有證據證明我強奸了何繡花嘛?他們沒有,那不是就抓不了我嘛?”
“三斤,你可千萬別有這種想法啊。如果對方真的找到什麼對你不利都證據怎麼辦?呃……三斤,我說這話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有些事情是你想不到的。證據也是可以偽造的。再說就算這事他們沒有找到證據,放了你,而你卻沒有找到撇開這事的證據,對你的負麵影響也是很大的,你明白吧?”
陳三斤知道韓風說的是什麼。很簡單,就算這事不了了知,沒有查出個頭緒來,放了陳三斤,但是在村民中,他們的想法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有些人他們就喜歡把白的描成黑的。更不要說不清不明的事情了。這是人類共有的一個陰暗的心理,總希望某某人某某事,朝著壞的方向發展,那樣自己就可以有事情可以吹了,有熱鬧可以看了,更可以乘機大發感慨,發表自以為是的“獨到的見解”,以顯示自己有多麼的高深。
從這個角度去考慮的話,對陳三斤是不利的。陳三斤的前途是仕途。一個背上了這樣黑鍋的人,在仕途上是走不遠的,甚至連能不能進村部還是個懸念。
幾人稍微做了點計劃,陳三斤父子兩準備回家。
走的時候,韓風讓自己的司機把陳三斤送回家。陳三斤要拒絕,但是韓風說,送他們回去,這是有原因的。
“三斤,你現在的形象在村民心中是陰暗的。我讓縣裏的車送你回去是想用自己的影響力幫你減少負麵影響!”
如果真的是一個強奸犯,會有縣長專車接送的待遇嘛?這會讓村民們心底好好的算計算計。所以陳三斤沒有再拒絕了。
陳三斤很累,路上,歪在車裏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到家了。
陳三斤到家了,這在勝利村掀起了不小的風浪。很多人沒想到,陳三斤會這麼好的待遇,走的時候做的是公安局的車子,回來的時候這級別就更高了,竟然是縣太爺的八抬大轎。很多人這輩子也沒做過轎車,更別說縣太爺的大轎了。有人感慨,媽的,日了女人還能坐縣太爺大轎,早知道這樣,老子天天日女人了。不過這念頭也隻能意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