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斤,你說,你那玩意兒咋就那麼厲害?又大又長,每次都感覺你那驢貨子都要捅到我腸子裏了。”曉東媳婦說話有點喘,還透著點意猶未盡的感覺,顯然是還沒緩過勁來。
“怕了沒?”陳三斤還沉慶在歡愉中。
“噗嗤……”曉東媳婦樂了,“三斤,這女人跟女人可不一樣。你帶給我的隻有快感!”
“啥意思?”三斤一聽來了精神,對女人的身體他還真不懂。翻過身來,等著曉東媳婦說給自己聽。
“還有這碼子事?”陳三斤眨眨眼。三斤想想覺得不可思議,以前沒聽說過,以為女人的都一樣。現在想想突然感覺曉東媳婦挺可憐的。那曉東日她不等於是牙簽搗竹筒嘛?搗不到底,還蹭不著邊,有夠難受的了。怪不得他媳婦這麼能搔,感情是被憋出來的。
“嗬嗬,當然有了!”
“曉東媳婦,我還想日-你!”說著就要強行進入。
“咋啦曉東媳婦,你剛剛不還說隻有你能頂的住我嘛?現在咋萎了啊?”
送走了曉東媳婦已經是夜裏十點多了。陳三斤幾分憂愁幾分喜啊!憂愁的是自己的第一次就給了曉東媳婦,替自己不值,喜的是自己終於結束了處男生涯,成功的邁出了男人的第一步。
“哦第一次我,緊握你的第三條腿,失去方向,雙手不知該往哪兒遊……喔第一次吻,你深深的腿窩,想要清醒卻又衝昏了頭……”
陳三斤哼著改編的小曲向朱大鵬家走去。雖然已經夜裏十點,但是陳三斤覺得還是得去一趟。玩歸玩,但絕對不能耽誤了正事。
“三斤,你怎麼現在來了?快進來!”朱大鵬開門一看是陳三斤,趕緊把陳三斤讓了進來,很是熱情。這種熱情估計是朱大鵬生來第一次如此待人。
“大鵬,你今天找我了,什麼事?”三斤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