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沒跟你說?呃,也對,這事他也不好跟你說。我被抓進局子的事,其實都是吳用在背後搞的鬼!”陳三斤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陸彩鳳說了遍,聽的陸彩鳳咬牙切齒!
“這王八蛋,別讓老娘抓住他小辮子,不然非扯了他小jj!”這是陸彩鳳說的話。
陳三斤驚的嘴都豁到了耳後根,“小鳳啥時候說話也這麼毒辣了啊?”陳三斤心目中的陸彩鳳是那種溫文爾雅,溫柔賢惠類型的。冷不丁的爆個粗口,一時適應不了。
三斤道,“哎,誰不說呢。你說我跟這吳用無冤無仇的,他這樣搞我,不是光爬樹,操蛋嘛?”陳三斤氣不憤,越想越惱火,真想立刻蹦到吳用麵前給他兩拳,不過現在不用了,那瓜娃子還在醫院躺著呢。
“不過,三斤,這事我爸做的還是不對。為了自己能進鄉辦,咋就跟吳用那種人勾搭上了呢。哎,他也是一時利益蒙蔽了心智,就不能等一等嘛。等我在縣裏穩定了下來,隨便找找人,也能讓他進鄉辦啊!”
“不管怎麼說,這事我爸做的不對。三斤,我代我爸給你道歉了,而且他現在肯定也後悔了,不然怎麼主動辭去了村長一職呢。三斤,你要原諒我爸啊!”
陳三斤寵溺地摸了摸陸彩鳳的頭,“小鳳,千萬別這麼說,如果我沒有原諒你爸的話,你認為你爸還有機會辭去村長的職務嘛?你是讀過書的人,這裏的厲害關係你比我還清楚。如果我將你爸告了,估計你爸至少也得蹲幾年。”
陸彩鳳想了想覺得也是。心裏也就放寬了點,對陳三斤的感激也更深了。
“三斤,我要回去了!”陸彩鳳翻身穿上衣服,扭頭看了看陳三斤,“三斤,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我希望你能記住我是愛你的,我陸彩鳳隻愛你陳三斤一個,一輩子都隻愛你一個!”
陳三斤聽了陸彩鳳的話,心裏很暖。但忽然又覺得這話有點蹊蹺,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陸彩鳳走了……走之前,陳三斤告訴了陸彩鳳自己的電話號碼。陸彩鳳問陳三斤這電話哪來的,陳三斤說是韓風送的。陸彩鳳倒也沒懷疑什麼。
三斤剛剛做完這事,倒不急著回家找陳詩文。得回味回味……
凡事都得總結的嘛!
曉東媳婦,張茜茜,陸彩鳳!
三個女人,三種性格。做起來的感覺也不一樣。不知不覺間,陳三斤竟然已經跟三個女人發生了關係。陳三斤汗顏!
在床上賴了一會,陳三斤決定還是得去找陳詩文。工作的事很重要,不能耽誤了!
穿上衣服,風風火火的回去了。
……
“爸,你覺得我這想法怎麼樣?”陳三斤已經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陳詩文。
陳詩文低著頭,在思考。“三斤,你的想法很好,可是……萬一不行怎麼辦?那我們今年可就沒著落了。我們老農民啥都不求,隻求個旱澇保收就行了。大錢不是我們這樣的人能賺的!”
陳三斤並未對陳詩文的話感到生氣。陳詩文的想法,陳三斤能理解。種了一輩子田,思想早就麻木了。啥都不想,吃飽穿暖就是最大的福氣。就是前麵有金山銀山,但隻要有一丁點的風險,他們也不會動心的。這是農民的慣性思維,多年養成的生活習慣。
“爸,你說你那魚池一年能賺多少錢?兩千塊撐死了吧?我們家這魚池至少也有十畝地的麵積,一年才收入兩千塊,劃不來。”陳三斤覺得跟陳詩文算這個帳,肯定說不通陳詩文,“爸,我就按你說的說吧。我們啥也不求,隻圖個吃飽穿暖。上次我給了你兩萬,後來我用了一萬,家裏還留有一萬吧。這一萬塊怎麼說也夠你的魚池五年的收入了吧?算我租你的魚池,給我五年時間,能做成最好,做不成曳熊。”(曳熊,方言,就是“拉倒”的意思。)
“而且,爸,我現在進村部,要的就是能幹出點事來,是不?你得支持我的工作啊!”
陳詩文聽三斤一提到村部就來勁了,嗬嗬笑道,“,還跟我算起帳來了,啥叫借我的啊?你都是我生的,你還的了嘛你?”
陳三斤撓撓頭,“爸,你倒是給個信啊,到底行不行?”
陳詩文此刻明顯的重視了起來。“三斤,既然你進了村部,那我就得支持你。做出點成績來給村裏人看看,別到時候啥業績沒做出來,還變成了騎豬過河――丟人丟牲口!這事,得考慮周全了。”陳詩文打定了主意,為了兒子能在村部更好的發展,他打算放棄自己的魚池。什麼事都沒兒子的前途重要。自己這輩子種田沒關係,但是兒子不能。陳三斤好不容易有了發展的機會,做老子的說什麼也不能拖兒子後腿啊。
陳詩文支持陳三斤,不是為了發大財,而是為了支持陳三斤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