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斤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最終終於想出了不是辦法的辦法。至於能否成功,就在此一舉了。
想好了主意,陳三斤翻身起床,出了賓館,直奔五金店而去。
陳三斤買了十幾根三寸長的釘子,新的!
然後又跑去買了一瓶工業酒精。
“還差點東西。什麼刀最小,最輕,而且最鋒利呢?”陳三斤一拍腦門。“手術刀。”
手術刀那是沾著肌膚,稍微有那麼點力,就是一道血口子啊。可這玩意市場上沒賣的,到哪搞去?手術刀隻有醫院才有!
陳三斤想起了以前上次被誤抓進局子給暴打了一頓,之後韓風帶自己去看病。記得是個老專家給自己看的病。
“對,就找他,那老頭怎麼說也得賣個麵子給韓風吧!”陳三斤騎上大杠車,直奔縣第一人民醫院而去。沒費什麼口舌,陳三斤便拿到了十把鋒利的手術刀,連用都沒用過。而且那個老醫生相當的好說話,直接拿出十把,還問陳三斤夠不夠,至於陳三斤拿去做什麼用,人家根本就沒問。
臨走時,陳三斤忽然又想到了一個主意,算是對之前算計好的主意的一個補充。陳三斤在醫院的垃圾桶裏翻出了許多的小瓶子。這種藥水瓶子大家都見過,大概五六厘米長,指頭粗細,特別容易破碎。
以前醫生給病人看病都不是打吊針,而是拿著針管直接戳。藥水就是從那個小瓶子裏抽出來的。我這麼說,大家應該知道是什麼瓶子了吧?
出了醫院,陳三斤又買了蠟燭、墨汁、拇指大小的磁石和其他一些曉東西。
急匆匆的回到賓館,三斤將弄回來的東西一股腦的倒在了桌子上。
陳三斤先把小瓶子給拿了出來,然後將工業酒精裝滿。然後再用蠟封住口。這也算是個細活了,三十多個小瓶子花了陳三斤兩個小時的時間,這還是算快的了。用墨汁刷成黑的。
接著開始處理手術刀。十把手術刀銀白色,因為還沒用過,雪亮雪亮的,晃的人眼難受。陳三斤用毛筆(買的)沾了墨汁,然後將手術刀完完全全的粉刷了一遍。閃亮的手術刀,變的漆黑如墨。
然後翻出買了三寸長釘,又找到自己買的一塊小沙盤。開始不斷的打磨起鐵釘來。釘尖被磨的很是鋒利才罷手。三斤試了試,估計稍微用點力就能刺入肌膚。也用墨汁給刷成黑的。
一切道具都準備好了。三斤重新躺上-床上,就自己的計劃重新理了一邊,每一個步驟,每一個細節,一丁點差錯都不能有。隻要自己的計劃出了一點的差錯,那陳三斤今天晚上就不用回來了。
出去吃飯,陳三斤覺得今天晚上得吃頓好的,誰知道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這頓說不定就是最後一頓,一定得吃好了。
酒飽飯足,已經是晚上八點鍾。陳三斤回賓館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後再想想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準備的。
這不是去玩啊。不過說玩也對,是去玩命。容不得半點差錯!細心一點,總沒壞處。
撥通張茜茜的電話。
電話那頭,一個低沉的聲音,“小子,你還真耐得住性子啊。”
“少廢話,你們在哪?我去哪見你?”陳三斤覺得跟這種亡命之徒沒有啥好說的。
“好小子,夠種,是個爺們。八點半到新鳳開發區,這有座橋,明月橋。上了橋你向左看,有間廢棄工廠。你進來後,喊三聲“我來了!”,我自然會出現。”
“好,希望你們沒對張茜茜做過什麼!不然,哼……”
“不然怎麼樣?哈哈哈……臭小子,你給我聽好了,別使小聰明。如果我發現還有第二個人跟來,那你就等著收屍吧。更別想著報案,如果我接到朋友的電話,說有人報案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你會連屍體都收不著。”
啪……電話掛了!陳三斤一陣毛骨悚然,連屍體都收不著,這都是什麼人?這麼殘忍!看來這幫人是老手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八點半一定得到那,不然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了,這些歹徒可沒那麼好的耐性。臨出發之前,陳三斤決定到超市買把大號的菜刀!
陳三斤背著個小包,招了輛出租車。
“師傅,明月橋!”
“嗬嗬,小兄弟啊,這麼晚了還去那種偏僻的地方啊?那裏可不安全啊。”司機踩著油門說道。
“嗬嗬,越是不安全的地方才越安全。”
司機搖搖頭沒說什麼,專心的開起了自己的車。
十五分鍾,車到了明月橋。陳三斤拿起包正打算付錢。哐啷一聲,菜刀掉在了地上。司機一個哆嗦,這聲音對於司機來說太敏感了。司機的第一反應就是遇到搶劫的了。
“小,小,小兄弟,我,我今天晚,晚上才剛上班,你,你這還是第一單生意啊!”陳三斤一聽樂了,感情自己現在也變成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