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倩聽胡二楞這麼一說,得意洋洋,甩甩頭發,一臉的浪蕩樣,“二愣子,你快上來幹吧。幹完了,我還要回家睡覺呢。你這摸了半天,把老娘心裏搞的癢癢的。”
二愣子這才爬上韓倩身上,脫了褲子。
胡二楞不可謂不賣力,怎麼說這可是黃花閨女上花轎,頭一次啊。憋了三十二年的勁,今天晚上可是一次性全給使出來了。
韓倩甩著頭發嗷嗷亂叫,狀若瘋狂。
讓韓倩不可思議的是這個胡二楞不但勁頭十足,而且這一幹就不停了,這都過去二十分鍾了。
韓倩不禁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心中暗道,這胡二不對勁啊。
胡二楞現在正在興頭上了,哪裏去管韓倩怎麼想。
韓倩的聲音忽然開始小了下來,臉色也變的難看起來,眼神古怪的看著胡二楞,似乎還帶著幾分恨意。
韓倩的事情韓倩自己心裏清楚,韓倩躺在胡二楞身下,口中小聲的念叨著什麼,隨著韓倩的念叨,她的皮膚竟然開始泛出淡淡的黑色,發絲間有著一層極淡極淡的黑色煙霧,但是不注意觀察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
房間內燈光又昏暗,胡二楞又是在賣命,哪裏發現了韓倩的不對勁的地方。
韓倩的眉毛越皺越緊,瞪著眼不可思議的看著胡二楞。猛然韓倩一挺身子,死命的搖擺著。口中發出野獸一般的嘶吼聲,臉色猙獰。
胡二楞被韓倩的表現嚇了一大跳,恐慌的看著韓倩,心想這娘們不會要被老子給日死了吧?怎麼這麼大反應?胡二楞正擔心著,忽然感覺自己的二弟同誌像被什麼東西給緊緊的包裹著,向外拉扯。
怎麼回事?
胡二楞徹底的慌了。
韓倩的麵色越來越猙獰,努著眼看著胡二楞。韓倩心裏奇怪,怎麼就不出來,這個胡二楞怎麼跟其他男人不一樣?
胡二楞的二弟同誌被弄的難受,但又拔不出來,隻好跟韓倩商量,“小韓,你那是不是長牙了啊,老子怎麼出不來了?”
韓倩一看胡二楞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心裏徹底放棄了,隻是奇怪,這個胡二楞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夠阻止得了我的吸龜大法。
“二愣子,你趕緊下來吧。我得回去了。”韓倩心裏有鬼,沒心思很胡二楞閑扯淡。
胡二楞哦了一聲,從韓倩身上下來了,“小韓,那咱下次還搞嘛?”
韓倩看了看胡二楞急吼吼的表情,但是一想到胡二楞根本就不受自己吸龜大法的影響,那還願意再很胡二楞混在一起。“這事下次再說吧。”韓倩說罷,穿了衣服準備回家
胡二楞聽韓倩這麼一說,心裏挺不是滋味的。
韓倩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心想這胡二楞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就不受我的吸龜大法的影響了,老娘還就不信這個邪了,隨即扭頭看向胡二楞,“二愣子,等下次有時間,咱兩到鄉裏的賓館開個房間,幹一天都行。成不?”
胡二楞一樂,連忙點頭,“成成成!那就這麼說定了!”
韓倩拽著屁|股回家了。
韓倩走了,胡二楞躺在自家的床上,回味著剛剛的瘋狂。這日女人跟捅豬肉還真他娘的不一樣,美多了。胡二楞可是很清楚的記得有一次為了解決生理需要,忍著心疼從鄉裏的農貿市場賣了半斤豬頭肉回來捅著玩,而且還被陳三斤給逮著過一次。
丟人啊!
後來連陳三斤都看不下去了,非要給自己找個小姐。當時胡二楞確實跟了過去,而且還把人家小姐帶到了包間。但後來的事情隻有胡二楞自己知道,那天他根本就沒幹。
至於為啥沒幹,這裏還是有故事的。
胡二楞記得那天自己喝了不少,然後跟著陳三斤的車在縣城裏到處亂轉,至於要去哪裏,胡二楞自己不知道。隨著陳三斤走就是了。當陳三斤的車經過縣城裏紅燈區的時候,胡二楞眼巴巴的瞅著那些穿著暴露的小娘們站著門口攬客,當時那個心裏癢的,就像心窩裏蹲了隻小貓,在那撓啊撓的。
後來,陳三斤直接將胡二楞拉到了一家洗浴中心,給自己叫了兩個來按摩的。進了包間之後,胡二楞才知道,這些做按摩的其實就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