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一千萬,你若是沒有的話,那我就必須要跟著你,直到你有錢給我,我再離開,這總算公平吧。”杜鵑似乎說的頭頭是道的,好像她家的房子真的值這個價錢。
前兩天陳三斤給軟天集團打去了兩億的資金,現在自己的經濟也暫時拮據了起來,哪有一千萬給她,再說這房子壓根連五十萬都值不了。
“第一,我沒一千萬,第二,你這房子不值一千萬,第三,哪兒涼快你哪兒呆著去吧。”陳三斤說著話,轉身就要走。
杜鵑忽然哭了起來,淚水瞬間就布滿了臉頰,她大聲哭泣道:“你們男人都一個樣,就知道欺負女人,我好苦命啊……”
陳三斤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他這一輩子,最討厭的兩件東西之一就是女人的眼淚。
他隻好停下了腳步,籲出口氣,道:“你跟著我也行,不過我要提醒你,我每天每夜,每時每刻都處在危險當中,隨時都會小命不保的,你要是不怕就跟著我好了,不過等我將你房子的錢還給你了,你就給我滾蛋。”
杜鵑馬上就不哭了,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道:“你準備到時候給我一千萬?”
陳三斤冷笑著道:“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你想得美,你這破房子,頂多五十萬,算上裝潢啥的,給你七十萬吧,愛要不要。”他有咳嗽了一聲,道:“但我現在沒有這麼多錢,等我有的時候再給你好了。”
杜鵑撇了撇嘴,道:“沒錢你還這麼拽,拽啥,不怕我到警察局去告你嗎?”
陳三斤攤開手,道:“別這樣嘛,有事好商量啊,這一段時間,包吃包住,你總該滿意了吧。”陳三斤說著話,忽然想起了一句話來“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那還差不多。”杜鵑將包包拎在手裏,道:“那我們走吧。”
陳三斤拉住了她的手,道:“等下。我有點事情要先跟你說明白。”
“什麼事情,你說吧。”杜鵑道。
“因為我事務比較忙,所以平常會接觸到很多的女人,有些女人的關係跟我不錯,所以若是看到你跟在我後麵呢,一定就會問你是誰,對不對?”陳三斤道。
“嗯,然後呢?”杜鵑道。
“然後就是,她們問你的時候,不管誰問你的時候,你就說是……嗯……是我的幹姐姐,你覺得咋樣?”陳三斤道。
“幹姐姐?”杜鵑大聲道:“你有沒有搞錯,我這麼年輕,怎麼能當你的幹姐姐呢?”
“那幹阿姨幹奶奶都行,你自己看著辦吧。”陳三斤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朝著樓下走了去。
他一邊走一邊道:“還有啊,跟在我後麵,要記住一條規則,那就是多做事,少說話。說錯了一句話,那後果你可要自負啊。”
剛到樓下,胡二愣就過來報功,道:“三哥,搞定了,吳愛民剛從牆上穿出來,我一槍打了個正著,不過他還沒有掛,你有沒有什麼要跟他說的。”
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到陳三斤後麵有個女人,又問:“三哥,你女的是誰啊?”
陳三斤聳了聳肩,指著身後,道:“你問她自己好了,我也不知道。”說著話,他就走去了吳愛民的邊上。
“你是誰啊?”胡二愣問杜鵑道。
“我是他的幹奶奶。”杜鵑很沒好氣地道。
趴在地上的吳愛民雖然一動也不動,可是陳三斤卻知道他絕對沒有死,用腳踢了踢他的腦袋,道:“老王八,別跟我裝蒜了,快給我起來,我有幾句話要跟你說說。”
吳愛民還是不動,也不說話。
陳三斤蹲下身子,看著他道:“老王,你再不起來,我可要朝著你臉上尿尿了。”
吳愛民終於發出了聲音,道:“陳三斤,雖然我中了你的計,但是我不服你,你有種就放了我,等我的槍傷治好之後,我們就光明正大地打一架,不死不休,你敢不敢?”
陳三斤看著地上的一灘血跡從吳愛民的胸口留下來,悠悠地道:“你猜我會不會跟你光明正大地鬥?我就問你,你約葉尚出去決戰,你們真的是一打一嗎?你們真的是光明正大的公平決鬥嗎?恐怕不是吧,依我來看,你根本就不是葉尚的對手,就算是葉尚的眼睛瞎了,你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敢斷定,你一定是在郊外花園設了埋伏,所以葉尚才會上你的當,才會死在你的手裏。你這樣的一個人,做事詭詐陰險,我幹嘛還要跟你光明正大地鬥呢,你死了這條心吧。”
吳愛民不說話了,他心裏也清楚地很,今天落在了陳三斤的手裏,是九死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