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斤歎了口氣,道:“別說你爺爺隻是讓吳愛民走而已,就是將吳愛民斬殺在當場,也隻是舉手之勞啊。”
“但是我爺爺近二十年來,卻已經不殺人,不沾染血腥了,因為他已經信佛了。”陳小小眨著眼睛,道。
“嗯?”陳三斤一愣,道:“你爺爺信佛了?”
“當然,所以若是殺人的話,那就犯了佛家的殺戒了,我爺爺可是誠心向佛的。”陳小小很認真地道。
陳三斤點了點頭,道:“那個……你幫我挪一下,換個姿勢,我的身體都沒有知覺了。”
陳小小看了一眼陳三斤的下半身,道:“你沒知覺了,怎麼那個地方還這麼艦艇呢?”
陳三斤咳嗽了一聲,那知道陳小小說的“那個地方”指的是什麼地方。
“那裏可是男人的精氣所在啊,若是不艦艇,不就成了廢人了嗎?”陳三斤不以為然地道。
陳小小似乎對陳三斤的胯下的部位有這無比的好奇,她用自己的纖纖玉手抓了抓,道:“原來男人的東西是這個形狀啊。”
陳三斤的老二被他一抓,全身一顫,失聲道:“你幹啥?”
“聽說男人的這個跟女人的這個結合之後,就會生出寶寶來,是不是?”陳小小好像研究學問似地,很天真地道。
澹~
陳三斤的額頭上麵留下一滴冷汗,張著嘴道:“這個嘛,嗬嗬,哈哈。”
他卻不知道陳小小跟著陳泰山已經有很多年了,從來沒有跟別的男人打過交道,所以也不太了解男人的生理構造。
因為陳泰山近年來一心向佛,講求佛家的禁欲主義,所以不但他自己不再跟女人交,也不許陳小小談戀愛,不許陳小小勾搭男人。
可是女孩子的春心,卻像是被封閉在大壩裏麵的洪水一樣,隻要大壩稍微有一點漏洞的話,那麼洪水就會決堤而出,泛濫成災的。
陳三斤顯然就在陳小小的大壩上麵挖了這樣的一個漏洞了。
“喂,我說……你到底幫不幫我翻身啊,再這樣躺下去的話,我就要癱瘓了。”陳三斤催促道。
“可是我爺爺說,你隻能保持這樣的姿勢,一動也不能動,因為你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呢,動一動的話,傷口就會綻開的。”陳小小的視線還在陳三斤的某個部位上遊移。
陳三斤喉嚨裏麵哼了哼,露出無奈地表情來,歎息著道:“那這樣好了,你出去給我買包煙來,抽根煙總沒什麼關係吧。”
他這話剛剛說完,“唰”的一聲,一支煙就飛了過來,插進了他的口中,而且居然是一隻白色的萬寶路。陳三斤最愛的香煙。
接著陳三斤就看到了陳泰山走了進來。
“多謝前輩。”陳三斤叼著煙道,雖然他覺得這樣有點不敬,可是手腳偏偏沒法動。
可是光有煙還不夠,還需要火才行。
陳泰山的手指輕輕地往前一戳,“呼”的一聲,陳三斤的香煙就燃起來了。
“爺爺……”見到陳泰山回來了,陳小小就擁了過去,拉著陳泰山的胳膊,道:“爺爺,吳愛民走了沒有。”
“走了。”陳泰山淡淡地道,看陳泰山臉上的表情,似乎在擔憂什麼。
“前輩,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陳三斤察言觀色的本事可絕對不是蓋的,已經看出了陳泰山的心頭有想法。
“倒也沒有出什麼大事,隻不過剛才我看到了一個年輕人,年紀跟你差不多,名字叫做張楓。”陳泰山的白眉緊緊地凝結在一塊。
“張楓?”陳三斤仔細地在記憶中搜尋著關於這個人的線索。
“聽這個名字,這個人一定長的很帥了。”陳小小揉著自己的鼻子,道。
陳泰山瞟了她一眼,道:“你看人隻看臉麵嗎?”
陳小小撇了撇嘴,不說話了。
“這個名字,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難道這個張楓有什麼異於常人的地方嗎?”陳三斤猛吸了一口煙,道。
陳泰山咂了咂嘴,道:“表麵上去看的話,跟普通人也沒什麼兩樣,隻不過我覺得他有點像一個人。”
“像一個人,像誰啊?”陳小小對什麼事情都很好奇,就搶著問道。
“像一個我認識的人。”陳泰山的思緒一下子陷入了記憶之中,悠悠地道:“我這一生,最佩服兩個人,而他所像的那個人,恰好是其中一個。”
陳三斤沉吟著道:“那照前輩你所說的話,這個張楓或許就是那個人的子嗣了。”
“極有可能,隻不過我想不通,如果張楓是那個人的子嗣的話,憑那個人的本事,怎麼會讓他跟在吳愛民這種人的後麵做事呢?”陳泰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