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一晚上都不睡覺嗎?你就這看電視看一晚上嗎?不如我們……”胡曉柔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自己都聽不見了。
陳三斤的臉上忽然變得很凝重,斷然道:“別說話。”
“怎麼了?”胡曉柔不解地道。
陳三斤的視線凝視在電視機的屏幕上麵,上麵正在播放晚間新聞,而新聞的標題赫然竟是“當代兩位奇人異士的巔峰對決”,還附上了兩張照片,一張是吳愛民的,還有一張就是陳三斤的。
想不到這魯君兩夫妻的辦事效率這麼高。
“這不是你嗎?”胡曉柔叫了起來,道:“你要跟吳愛民對決麼?”
陳三斤不說話,將這篇報道看完了之後,才伸了個懶腰,半躺在床上,道:“我跟那老王八遲早總會有那麼一戰的,上次差點栽在了他的手裏,這次我要打個翻身戰。”
“你有把握嗎?”胡曉柔問。
陳三斤伸出五根手指,道:“至少有五成的把握。”
“五成?”胡曉柔的柳眉凝結了起來,道:“這也太沒有把握了吧。”
陳三斤卻不以為然,道:“五成已經完全足夠了,我做事,隻要有一分的勝算就行了,如果總是等到有十足的把握才幹的話,那大多數事情都是幹不成的。”
胡曉柔低著頭,似乎在咀嚼陳三斤話裏的內涵。
“你快睡吧,明早起來之後,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陳三斤晃了晃脖子,道。
他一直都沒說起胡曉柔在酒吧說的“要看他老二”的事情,因為那時候她喝醉了,一個人喝醉的時候說的話,並不能當真的。
“你不睡嗎?”胡曉柔撅著嘴,好像有點失望。
陳三斤不說話,走到了窗邊,按了一下牆上的按鈕,窗簾就自動打開了,無邊的繁華夜色映入了他的眼簾。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陳三斤忽然想起了毛大人的這句名詩,雖然他覺得毛大人的其他的詩句都有點不太通順,可這兩句詩,藝術感染力還是挺強的。
夜雖然已經深了,但是燈火依舊輝煌,將天邊的黑暗都驅逐進了雲層裏麵。
陳三斤正瞧的出神,一道閃電劃破了東方的長空,接著傳來了虺虺的雷聲。陳三斤吸了口氣,道:“看樣子要下雨了啊。”
“砰”!~
又是一陣驚雷響起!~
胡曉柔嚇的用被子捂住了耳朵,大叫了起來:“啊!~”
陳三斤回轉過頭來,笑了笑,道:“怎麼,你怕打雷嗎?”
胡曉柔心有餘悸的樣子,眨著眼睛,道:“是啊,我很小的時候就害怕打雷了,每次打雷的時候,我都會跟我媽媽一起睡的。”
陳三斤走了過來,坐在床邊,道:“不用怕,隻要有我在,你永遠都不必害怕的,什麼都不必害怕。”
陳三斤說的很認真,胡曉柔的兩隻眼睛裏麵露出了堅定的光芒,道:“你真的會全心全力地保護我嗎?”
陳三斤聳了聳肩,道:“當然,除非我死了,否則絕對不會有人傷及到你的。”
也不知道是真的害怕還是因為感情的宣泄,胡曉柔忽然一把抱住了陳三斤。天氣很炎熱,但是房間裏麵卻很涼快,可是胡曉柔的身子卻是滾燙的,兩隻剛剛發育的胸也緊緊地貼合在陳三斤的胸膛上。
陳三斤的胯下已經發生了某種生理上的變化。
雷聲響過,雨點就落了下來,砸在了窗子上麵,發出珠落玉盤的聲音,聽上去甚至有點淒美。
胡曉柔的身子抱的更緊了,她本來就想將自己的身體交付給陳三斤,因為在她看來,隻有陳三斤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她將自己的第一次給陳三斤,才會徹底的放心的。
一切就像是暴風驟雨一樣,來的很快。
兩個人的身體也交織在了一起,相互地纏繞,相互地傾瀉,身體內的欲望就仿佛是窗外的雨水一樣纏纏綿綿,接連不斷。
陳三斤在她的身上,得到了一種很愉悅的滿足感,而她,也找到了一種連父母也無法給予的依托感跟歸宿感。
雨停的時候,兩人的正斜躺在床頭。
胡曉柔將一條修長的大腿露在了外麵,腿上還殘餘著陳三斤體內的液體。
陳三斤點燃了一根香煙,使勁地眨了眨眼睛,慢慢地道:“尼瑪,老了,身體不行了,困的要死。”
胡曉柔的雙手勾著陳三斤的脖子,小小的奶袋緊貼在陳三斤結實的胸膛上麵,陳三斤微微低頭,看著她兩點粉紅的蓓蕾,眼中露出一種很陰險的笑意。
兩個人就這依靠著,漸漸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