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斤看了葉凡一眼,道:“你這條命是你自己爭取的,而不是我給你的。”
葉凡還聽不太懂他的話,隻是眨了眨眼睛,感覺很困惑。
陳三斤拍了拍葉凡的肩膀,笑了笑,道:“你總有一天會懂我說的意思的。”
一年四季白天最短的不是冬天,而是秋天,因為蕭瑟的秋天,會讓人感到白晝的短暫,黑夜來的很快。
萬家燈火之時,隻有一座死宅裏麵,沒有光亮,更沒有一丁點的生氣,可這座死宅裏麵,卻坐著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張楓。
他坐在沙發上,永恒不變,他的手裏又點燃了一隻雪茄,他那長長的灰白的頭發將他狹長的眼睛遮擋住了,隻能夠看見他高挺的鼻子,鋒利的嘴唇,還有堅硬的輪廓。
雪茄地逐漸地燃燒,逐漸地燒斷。
張楓卻視若無睹,隻是直愣愣地望著牆壁,這裏有他太多的過往,有太多輝煌的記憶,可是現在,卻已經隻剩下蒼白的牆壁了。
他付出了太多太多,也得到了太多太多,可是最終,這一切還是被陳三斤奪取了。
他的手猝然握緊,手中的雪茄一點點地變成了粉末,散在了地板上。
陳三斤既然要跟他決戰,他就不會放過陳三斤的,他一定要讓陳三斤好看,他要將陳三斤碎屍萬段,寢皮食肉。
雪茄的下場好似就是陳三斤的下場。
赤發金剛去了這麼久,還沒有回來,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赤發金剛已經死了,陳三斤雖然很少殺人,卻一定會殺了赤發金剛的。
可赤發金剛的死,卻沒有讓張楓感到一丁點的悲傷跟遺憾,雖說赤發金剛是他的師傅。
因為他自覺已經全麵超越了陳三斤,也心知赤發金剛並不是陳三斤的對手,赤發金剛這一去,他就知道赤發金剛必死無疑。
過了很久很久之後,外麵的一絲月光射了進來,正好照在了他的嘴角上。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夜晚的時間,對於大多數上班族來說,會很短很短,但對於失眠的人來說,卻是極其漫長的,極其痛苦的。
這種痛苦也隻有輾轉反側睡不著覺的人才能感同身受。
陳三斤就處在失眠的狀態之下,他很少失眠,就算是麵臨危機的時候,也會暫時地休息一會,他自覺可以隨意控製自己的睡眠。
可是這一次,他卻怎麼也睡不著,這還是第一次。
一想到明天將要跟張楓做一場生死之役,他的腦海就會一片情形。這既讓他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擔憂,又有一種說不出興奮。
他雙手枕在腦後,看著空曠的房間。
他的房間很大,外麵的月光穿入,照在房門上。
陳三斤就盯著這個房門,盯了好久好久了,他並不真的去看這扇房門,而是在想著明天的事情,想的出了神。
也不知道過了好久,房門發出了“吱呀”一聲,很輕微的一聲,接著就有一個苗條的身形從打開的門縫裏麵閃了進來。
月光就照在了這苗條的身影上麵,雖然不清晰,但是卻有種朦朧的美感。
高挺的胸脯,俏麗的嬌臀,纖瘦的腰肢,飽滿的大腿,都在引誘著陳三斤去犯罪。
這個身影的身上就隨隨便便套著一件睡衣,而下麵卻沒有睡褲,是完全空洞的,月光已經穿透了她的睡衣。
她的睡衣輕薄如雲,月光朦朧如霧。
一條肩帶從肩膀上麵滑落,露出其中的一隻粉嫩的,已經中間的一點紅色蓓蕾。
陳三斤不是沒有操-過女人,可是這種佑惑,卻讓人難以抗拒。
陳三斤的下體已經艦艇了起來,翹的很高,將三角褲頂了起來。他睡覺的時候,通常都喜歡隻穿一條三角褲,這會讓他感到全身心地放鬆的。
生理上的變化,是誰也無法控製的,但是要命的是,明天就是決戰了,他不能在女人的身上“付出”。
任何一點“精力”的遺失,都會對明天的決戰造成致命的影響的。
因為跟女人做-愛,絕對不是射出去那麼簡單,還會有很多的運動,這些運動都會減損體力的,而陳三斤必須要保持一個好的體力來應付明天的決戰。
可是,苗條的人影已經一步步地走了過來,小巧的雙腳踩在地板上,慢慢地爬到了陳三斤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