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斤也不知道應該這樣安撫這個傷心的女人,這個女人的禦女之氣,幾乎是陳三斤這種男人都無法駕馭的。
他能做的,就是靜靜地聆聽,聆聽這個女人一直說下去。
不過他的眼睛卻在瞟著小婷進去的那扇門,他多麼希望小婷能夠出來搭救他一下,可是門卻是緊緊地關著的。
“你說是不是?”仇飄絮長長地歎了口氣,問陳三斤道。
陳三斤勉強笑了笑,道:“也不是,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其實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不是人力可以改變的,與你這種相克之理也基本上沒有什麼關係。”
他看著她的眼睛,又道:“你這麼苛責自己,想必也不是尊夫在地下願意看到的吧。”
仇飄絮的眼中淚水在打轉,幽幽地道:“也許你說的不錯,但是我仍舊無法原諒自己。”
陳三斤嗅了嗅鼻子,沒有應話,既然她一心要將罪責攬在自己的身上,陳三斤也無法勸她了。陳三斤本來也並不想多勸她,這種事情,外人還是不插手的好。
仇飄絮用長長的中指在眼角擦了擦,道:“我曾經算過一命,說我若是想一生平安,就必須要找一個火屬性的男人,所謂木可以生火。”
陳三斤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隻是敷衍著應道:“也許吧。”
仇飄絮眼中的淚水一下子就消失了,看著陳三斤,道:“我看你外表好似平靜,實則城府極深,你是何種屬性呢?”
聽到這話,陳三斤不由一怔,她這麼問陳三斤,是很容易令陳三斤誤解的。
陳三斤故意低著頭,不去看她的臉,咳嗽了一聲道:“我是金屬性,以前有個算命師跟我說過。”
仇飄絮搖著頭歎息道:“那這樣的話就太可惜了。”
太可惜?難道她看中了陳三斤?
陳三斤隻能這麼想了,不過這又似乎不太可能,她明明已經知道了陳三斤是小婷的男朋友,難道還要跟自己的親生女兒搶男友?
這豈非太扯了。
可事實上……
仇飄絮突然一步步地走了過來,她的步子很正,一步步地走來,就好像是一隻貓一樣,顯得說不出的豔冶嫵媚,有一種男人難以拒絕的風情。
陳三斤自覺已經征服過無數的女人,但是這個女人的氣質,卻完全是其自身獨有的,在任何一個其他的女人身上都是找不到的。
她站在陳三斤的麵前,居然令陳三斤有點倉皇失措。
“你這麼帥氣的男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仇飄絮的纖手在陳三斤的下頜微微一勾,把陳三斤的魂都差點勾走了。
陳三斤不由地將脖子往後一縮,避開了她。
“你怕我?”仇飄絮的眼中含情脈脈,可是陳三斤卻看不透這一切,看不透這個仇飄絮到底想對自己做什麼。
陳三斤哼了一聲,道:“夫人,還望你能夠自重。”
仇飄絮卻好像完全沒有聽到陳三斤的這句話,身子往前一傾,沒等陳三斤反應過來,她就坐到了陳三斤的腿上。
陳三斤木然,仿佛成了一尊雕像一樣,難道仇飄絮這個女人是真的看上了自己,真的要跟自己配對嗎?
但自己可是她女兒的男朋友啊,她可以這麼做?
不管陳三斤是否真的對小婷是真心,可卻覺得心中對不起小婷,很不是滋味。
“怎麼樣,你胯下的那根東西,是不是已經翹起來了?”仇飄絮坐在陳三斤的腿上還不算,兩隻手已經勾住了陳三斤的脖子。
陳三斤隻好扭轉頭去,道:“你這是何必呢?”
“我要你。”仇飄絮將頭湊近了陳三斤的耳朵,輕聲道。
這種挑逗的語氣加上那暖暖的呼吸,讓陳三斤已經是心動神搖了,不管是什麼樣的男人,都無法忍受這種要命的勾引。
“可是……”陳三斤發現自己的胯下確實已經發生了某種變化了,道:“你女兒還是房間裏麵呢,她雖是都會出來的。”
“她不會出來的。”仇飄絮很肯定地道。
“為什麼?”陳三斤道
“因為我在湯裏麵下了藥。”仇飄絮笑眯眯地道。
……
連自己的親生女兒,她居然都可以下得了手,這種女人的狠毒,也可見一斑了。
陳三斤長長吐出口氣,心智恢複了穩定,直直地看著仇飄絮,冷靜地道“你到底想要我為你做什麼?”
仇飄絮臉上的笑容也頓時收斂了起來,也很冷靜地道:“我要你去替我殺一個人。”
陳三斤道:“殺什麼人?”
仇飄絮道:“東皇大帝。”
陳三斤的眉頭皺起,道:“你要殺他?他跟你有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