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沉仰著頭,道:“為什麼要下輩子,我為什麼找不到老婆?”
小雪反問道:“你說啊,你一沒錢,二也沒有房子,誰願意嫁給你。”
陳三斤笑著補充道:“三還沒有穩定的工作。”
夏沉板著臉道:“好了吧,可是我一樣重要的東西,是你所沒有的。”他衝著陳三斤,道:“我長的帥,你有嗎?”
陳三斤故意吐了吐舌頭,道:“沒有沒有,誰不知道我們夏少爺是風度翩翩的佳公子啊。”
夏沉好像沒有聽到陳三斤這句話裏麵的諷刺意味,隻道:“那是必須的。”
陳三斤搖頭,向門口的晚晴招了招手,道:“晚晴,你這一大早的人影不見,你去哪兒了?”
晚晴好像一下子被陳三斤給問住了,竟然好像吃了一驚,雖然反應了過來,道:“我沒去哪兒啊,我……我隻是到處逛逛而已。”她趕緊打岔,道:“你們剛才在說什麼事情呢?”
陳三斤雖然明知道晚晴幹嘛去了,不過也沒有當中戳穿她,隻是道:“剛才我跟夏沉兩個人在談關於將錦城的市民遷出去的問題,可是走了一拳,卻沒有一個人肯走的,所以現在問題就點棘手了。”
晚晴的秀美皺了皺,道:“遷出去,好好的幹嘛要遷出去啊。”
陳三斤道:“因為再過三兩天,也許就兩天了,這裏就會有一場大災難,不管是誰,隻要被卷入了這場災難之中,那是死路一條,所以,我就想……”他的話說到這裏,就停了下去,沒有再說下去,可是話裏麵的意思卻已經很清楚了。
晚晴還要追問,道:“是什麼大災難?”
回答他的是夏沉,夏沉回答的很巧妙,道:“雖然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大災難,但是絕對是空前的,是人力所無法製止的,所以我們最好還是離開。”
晚晴點著頭,道:“他們都不願意走嗎?”
夏沉看著自己手裏的空杯子,道:“沒有一個願意走的,看那些人平常沒有什麼骨氣,可是在這件事情上,還真是有點真漢子的感覺。”他悠悠地念道:“純爺們啊初夜門,鐵血真漢子啊。”
陳三斤幾乎將昨晚的隔夜飯都笑噴出來,因為他想起了前世的一句網絡用語。
“我也是不會離開的,我們怎麼說,也算是錦城的子民的,這件事情,容稍後再商議吧。”陳三斤搓了搓手,道:“你們看看我們的月兒,一個人在那裏忙前忙後的,你們也不上去幫幫忙嗎?”
他指了指晚晴,又指了指小雪,道:“你們這兩個女孩子家,不去幫忙,怎麼說,也說不過去吧。”
夏沉連忙附和,道:“對對對,我們男人那是應該的,女孩子不去幫忙,那實在是說不過去。”
晚晴跟小雪兩個人對望了一眼,雖然這兩根男的說的是歪理,卻也並非全無道理,女孩子下廚房,那確實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何況小月兒一個人在哪兒忙前忙後的,自己在一邊看著,也有點講不下去的。
等到兩個人都進去了廚房,夏沉才問道:“你真的不打算走嗎?真的準備在這裏留下來,我知道你不是個束手待斃的人,你是不是已經有了什麼計策?”
陳三斤道:“你高估我了,我現在也是一肚子的苦水啊,我也想不出一個好法子,若是換做別人,以我們兩個,再加上錦城的那些不算高手的高手的的合力,也許還可以頂一頂,但是對方卻是笑散人,我還能想出什麼法子?”
夏沉咳嗽了一聲,道:“不是有治月子在嗎?治月子來難道不是幫忙的?”
陳三斤摸了摸鼻子,道:“你覺得呢?你覺得治月子來是做什麼的?”
夏沉垂首思慮了半晌,道:“以我來看,治月子很有可能隻不過來探探形勢而已。”他用手指點著桌子,道:“你想啊,有句話說的好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倘若說他真的是來跟笑散人較勁的話,那麼就應該趁笑散人不備,而早點下手的,不可能等到笑散人已經出手來搶奪錦城的時候,他才下手,這一點,我想他不會傻到不知道的。何況……”夏沉頓了頓話音,道:“何況治月子雖然也是一位好人,印記之力想必已經有很高的修為了,可是更笑散人相比,恐怕還不是對手,又何必來找死呢?所以我想,如果笑散人真的出手了,那治月子想必早就跑掉了,又抑或在一邊作壁上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