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三斤現在根本沒有心情欣賞女孩子的美麗,隻是喘息了兩下,道:“這兒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裏?”
女孩沒有回答他,隻是蹲下身來,用自己柔弱的肩膀將陳三斤的胳膊加起來,然後將陳三斤的身子抬起,陳三斤的腳都幾乎一點沒有受力,疼痛感驟降。
這個女孩看上去弱如蒲柳,可是力氣卻很大。
陳三斤知道這不是力氣,而是體內的真氣,普通的一個這種體格的女孩子,體力再大,也不可能將陳三斤這麼重的身子支撐起來的。
她慢慢地扶著陳三斤,把陳三斤往床上扶去。她的人雖然很小,可是胸脯卻很大。陳三斤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一個詞――童顏巨ru。
他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為什麼會想到這樣的一個詞,他立刻禁止自己想起去,可是這個女孩扶著自己的時候,陳三斤的身體趴在她的胸前,她胸前的雙feng不斷地抖動著,讓陳三斤感到很難受。
也許不是難受,而是一種心底淡淡地悸動。
等到將陳三斤扶到了床上,幫陳三斤將被子蓋好了,她才道:“你好好地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才可以下床的。”
將陳三斤這麼大個子的一個人扶起來並且扶到床上,她居然大氣也不喘一口,這個女孩看來修為也絕對不淺的。
陳三斤現在迫切地想知道這是多麼地方,這才是他所關心的,至於自己的腿能不能好,自己能不能走路,他暫且一點也不關心。
他將自己的頭往枕頭上麵靠了靠,道:“你快告訴我,這兒是什麼地方?”
這個女孩好像存心是想賣關子,隻道:“等你好了之後,你自己走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你幹嘛這麼猴急呢?”
她說著話,就將手裏麵拿著的一劑良藥放入了桌上的一個被子裏麵,然後將一壺水倒進了杯中,攪拌均勻之後,才用湯匙舀了一點,在雙唇前吹了吹,道:“你快喝下去,這藥對你傷有好處。”
陳三斤緊緊地閉著自己的嘴巴,眼睛轉向天花板,根本不看這個女孩,也不看這一味良藥。
女孩也不生氣,道:“你不喝的話,你的傷是好不了的,你一定要喝。”
陳三斤不說話,隻是眼睛看著天花板發怔。
女孩撇了撇嘴,道:“你真的不喝?”
陳三斤還是沉默著,沉默的意思就是說堅決不喝,你不告訴我這是何處,我是絕對不會喝的。
女孩有他自己的法子,她忽然伸出手來,在陳三斤的嘴巴下麵的一處關節點上捏了一下,陳三斤的嘴巴就不由自主的張開了,這個女孩對人體身上的部位技能居然也了如指掌,難道她也是一個醫生嗎?
現在陳三斤想說話了,可是嘴巴一直被迫張著,卻說不出話來。
女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將湯藥一點點地送入他的最裏麵,陳三斤隻有喝下去,這湯藥雖然很濃,但是卻不算太苦,所以陳三斤喝的也還不算遭罪。
等到將湯藥全部喝下,女孩才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一方手帕,在陳三斤的嘴角擦了擦,然後在陳三斤的下頜一托,陳三斤的嘴巴闔上,陳三斤終於可以說話了。
“你好,你是醫生嗎?”陳三斤這一次說話就客氣一點了。
女孩從床上做起來,將東西放在了桌子上,道:“我不是醫生,我師傅才是醫生,我不過是個學徒而已。”
說著話,她就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陳三斤現在是疑雲滿腹,想問個明白,所以就叫住女孩,道:“你去哪兒啊?你先別走。”
女孩根本就不理他,已經走到了門口。
陳三斤眼珠子轉了一轉,道:“你總該要讓我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吧。”
女孩將門闔上,從門外傳來了她的聲音,道:“我叫絲情。”
絲情,真好聽的名字。
陳三斤咂著嘴,慢慢地呼吸著,自己現在是生不算生,死不算死,這種狀態還真是叫他頭疼。他現在剛剛醒來,根本就沒有睡意。他掙紮著微微將身子往上麵拉了拉,靠到了枕頭上麵,在房間裏麵到處張望著。 他的目光很快地定在了一把劍上,這把劍很細長,劍尾還有一道劍穗,是那種很古雅的寶劍,這種劍,以前陳三斤在電視上麵經常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