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斤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床上,而是在一個寂寞的小鎮裏,一個寂寞的小鎮裏的一處寂寞的地方。陳三斤現在的思維極其的混亂,混亂不堪。
回到現實,並沒有給陳三斤帶來太多的驚喜,自打在島國一戰之後,他總是渾渾噩噩的,可是在這個時候,他總算是清醒了
這個地方黑暗而恐怖,令人窒息,陳三斤試圖找出一點線索,來看清楚這個地方的本質,陳三斤觀察了很久,也許是陳三斤剛剛醒,陳三斤還不能集中心神,所以陳三斤用了很長時間才能辨別這是一家工廠。
廢棄的工廠。
在這裏,你所能擁有的唯一權力,竟然就是死亡。
因為這本來就是個死亡的城市。除了死亡,你找不出一絲其他的氣息。
陳三斤的手跟腳還在,陳三斤還能摸索著前進,陳三斤的眼前也漸漸地有了一點光亮,是的,不過是一點光亮而已,因為這地方本身是黑暗的,而那丁點的光亮也不過是來自還未熄滅的路燈的光。
陳三斤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床上,而是在一個寂寞的小鎮裏,一個寂寞的小鎮裏的一處寂寞的地方。陳三斤現在的思維極其的混亂,混亂不堪。
這個地方黑暗而恐怖,令人窒息,陳三斤試圖找出一點線索,來看清楚這個地方的本質,陳三斤觀察了很久,也許是陳三斤剛剛醒,陳三斤還不能集中心神,所以陳三斤用了很長時間才能辨別這是一家工廠。
廢棄的工廠。
在這裏,你所能擁有的唯一權力,竟然就是死亡。
因為這本來就是個死亡的城市。除了死亡,你找不出一絲其他的氣息。
陳三斤的手跟腳還在,陳三斤還能摸索著前進,陳三斤的眼前也漸漸地有了一點光亮,是的,不過是一點光亮而已,因為這地方本身是黑暗的,而那丁點的光亮也不過是來自還未熄滅的路燈的光。
陳三斤看到了一雙腳,這雙腳是活的,因為它在不停地顫抖,陳三斤慢慢地爬過去,然後看到了這雙腳的主人,她是那麼的柔弱,那麼的嬌小,小的讓人心疼,她看上去雖然很小,但卻絕對不是年紀上的小,她已經完全成熟了,成熟的就像是樹梢上的柿子。
陳三斤問她:“你在這裏做什麼?”
她沒有回答,她不是不能回答,她還有說話的力氣,他是不敢回答,就好像一句話就可以要了她的命。陳三斤很快地意識到了這一點,陳三斤在她的身邊坐下來,企圖道幾句安慰她的話,但她卻在不停的顫抖。
陳三斤很想知道這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什麼事令她如此的恐懼。
過了很久,很久很久。
她終於鼓起了勇氣,用一種她盡可能低沉的聲音將她的遭遇道了出來,陳三斤一邊聽,一邊感到手指冰涼,從指間一直涼到腳趾。陳三斤手腳的冰涼並不是因為她說的話,陳三斤根本就聽不清她說什麼,陳三斤隻是感到她說話時的那種恐懼,無邊際的恐懼。
但很顯然,她的話語還是很清晰地透露出來:這個城市真的已經死亡了。陳三斤並不在乎死亡,因為陳三斤心愛的人已經死亡,陳三斤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等同於行屍走肉了。
在這種時候,陳三斤本來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睡著的。
但大概是陳三斤太疲倦了,陳三斤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陳三斤本來以為不可能再見到她,可是陳三斤睜開眼睛,第一個見到的人竟然還是她。
她似乎已經無處可去。
陳三斤不由的驚訝,甚至是大吃一驚。
陳三斤吃驚並不是因為她還在陳三斤身邊,也不是因為她沒有地方可以去,而是吃驚她的長相。
是的,她的長相。
她的長相跟陳三斤夢中的她既然絲毫不差,晚晴,陳三斤心中的晚晴,陳三斤永恒的傷痛,陳三斤親手將她送入天堂的愛人,此時,難道她複生了嗎?難道是陳三斤的愛情感化了上天,讓陳三斤在有生之年,還能夠與她相見。
陳三斤不敢想的太多,陳三斤也許什麼都沒有想。
但這個小姑娘的臉上已經飄過了兩片紅暈,因為陳三斤的眼睛一直在凝視著她。一個女孩子當然是會害羞的。陳三斤不自覺的笑了笑,算是對自己的一個不太好的行為的一種抱歉的掩飾。
陳三斤忍不住問她的名字:“請問,你叫什麼?”
她怔了怔,仿佛沒有聽見,過了許久,才試探著問陳三斤:“你是問我嗎?”
陳三斤笑笑,這一次的笑,當然是發自肺腑的,因為陳三斤覺得她跟晚晴一樣親切,一樣可愛。陳三斤笑著道:“這個地方好像也沒有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