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陳三斤蜷縮在了一塊,嘴中罵著,也不知是罵誰。
“你好點了沒有。”這時,一個聲音在陳三斤的耳邊響起。陳三斤眼睛都沒有轉一下,隻是抱緊自己的身體,企圖讓這種疼痛來的緩和一點。
“好個屁啊,我都快要死了,你有沒有刀子,一刀子殺了我算了。”陳三斤知道說話的是誰,所以他故意說這種氣人的話。
“你不要這麼說好不好,我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那麼不堪一擊呢,我隻是隨便一出手,就把你傷成這樣了,以後啊,你修煉異能的路恐怕還有的走呢。”說話的人,當然就是七彩神翎了。
陳三斤咬著牙齒,大口地喘息著,道:“你丫的可拉倒吧,你真那麼牛b嗎?你要真那麼牛,怎麼不將我弄死呢,讓我半死不活的算什麼?”
七彩神翎走過來,衝著陳三斤道:“你……你怎麼說髒話呢?”
陳三斤還是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身體,道:“咋了,你把我傷成了這樣,還不許我抱怨兩句嗎,真是太沒天理了。”
七彩神翎眼中光芒閃動,道:“你不知道,那兩個護衛雖說沒有什麼大用,但是你要是將他們殺掉了,老君又怎會放過你呢,他們代表的是我們這個鴻溟之地的威嚴,天威怎能觸犯呢?”
她的目光轉動,看向陳三斤的時候,眼波就溫柔了下來,道:“你還是快點躺下吧,這樣血氣才能夠暢通啊,你這麼一直抱著身體,雖說可以緩解痛苦,但卻無異於飲鴆止渴,挖肉補瘡啊。”
陳三斤的額頭上麵已經是大汗淋漓了,全身也都汗透了,他大口地喘著氣,道:“你們這裏的人都這麼厲害,難道就沒有神醫嗎,搞點麻zui藥來也行啊,難道你想疼死我啊?”
七彩神翎也是又心疼又焦急,道:“不能用麻zui藥,要是麻醉的話,神經肯定會受到損傷的,對於修煉異能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陳三斤感覺身體這樣抱著也不是長久之計,隻得躺了下來,閉著眼睛,道:“算了,媽的,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死了好了,一了百了。”
七彩神翎緊緊地抿著嘴唇,看著陳三斤額頭上麵的汗珠跟繃帶裏麵不斷滲出來的鮮血,自己的心也很疼,過了片刻,她才訥訥地道:“要不然……要不然……我……”
陳三斤呻纓著,微微睜開一隻眼睛來,道:“你咋樣啊,你倒是說啊大姐,我要掛了。”
七彩神翎鼓足了勇氣,道:“要不然我幫你輸入真氣療傷好了。”
輸入真氣療傷,這隻是一個俗稱而已,真正的名字叫做雙修。至於雙修為何意,大家都懂得。
陳三斤故意咧開嘴,十分痛苦地道:“那就有勞你了啊,不過啊,這件事由你而起,你也要負責人的。”
七彩神翎咬著嘴唇,道:“那你再忍一會,我將……將門關起來,將窗簾拉上。”
陳三斤自然知道下麵要發生什麼事情,隻是陳三斤卻故意假裝不知,道:“關門幹什麼?”
七彩神翎跺了跺腳,道:“要死了,你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啊?”
陳三斤伸出手來,在自己的額頭上麵擦了擦,當真是揮汗如雨。他將手上的汗水甩了甩,道:“我啥都不知道,我隻知道,你要是有什麼法子,就快點使,再晚的話,恐怕你就見不到我了。”
七彩神翎沉吟了一小會,道:“那……那你先把眼睛閉起來。”
陳三斤道:“我的眼睛已經是閉著的了。”
七彩神翎道:“那……那你可不要睜開噢。”
陳三斤信誓旦旦地道:“不睜開,不睜開,保證不睜開,誰睜開誰是小狗。”幸好陳三斤當小狗,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男人在女人麵前當小狗,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真正的男人,不但要有大男人的威風,也要有小兒女的情懷。
七彩神翎還是第一次在男人的麵前寬衣解帶,她身上的那件絲綢的衣服很厚實,陳三斤一點也沒有飽到眼福,這一次,說什麼也要揩點油,否則就太對不起自己了。七彩神翎將自己的腰帶解開,裏麵的內衣就露了出來,內衣很小巧,是紅色,極具誘惑性,陳三斤忍不住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