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斤平生最憎惡的就是被別人控製了,可是眼下並不是逞能的時候,他必須要委曲求全,隻好咬了咬牙,道:“但是那法寶我壓根就沒有見過,你要我怎麼去拿?”
柳依依不答,隻道:“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陳三斤回來的時候,心中是萬分的鬱悶,他一直看著自己的胳膊,隻恨不得取出背後的巨劍來,一劍將這條胳膊廢了。
當然,他隻是一時衝動的想法而已,他並不真傻得斷送掉自己的一根胳膊的。他到了客棧裏麵,見到了美阮,唉,都怪自己色膽太強了,要不然也不會惹著這樣的禍端了,現在他隻能像美阮求救了。
“美阮,我剛才走過集市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高手,我也沒有得罪他,可是卻被他的一根紅線打中了,現在紅線猶在胳膊裏麵,你能不能幫我取出來?”扯謊是陳三斤的拿手好戲。
美阮擼開他的衣袖,急看到了藏在皮肉之內的紅線,看了許久之後,美阮才道:“這根紅線非同小可,想必是下了密咒了,一般人是解不開的。”
聽美阮這麼一種,陳三斤心中別提有多難過了,脫口道:“真的一點法子都沒有嗎?”
美阮在這一處的皮膚上麵摸了摸,道:“法子倒是有,不過……”
隻要有法子就行了,陳三斤立刻道:“不過上麵?”
美阮看了陳三斤一眼,道:“不過你要受一點痛苦,通過異能是取不出這根紅線來的,除非用非常的法子。”
陳三斤道:“非常的法子?什麼法子?”
美阮隻說出了三個字:“做手術。”
陳三斤知道做手術是幹嘛,他又並沒有真的成仙,動氣刀子來,那會非常疼痛的,說不定自己都會昏死過去。
“我記得有一種麻zui藥是不是,吃完之後,動起手術的時候,就不會疼痛,對不對?”陳三斤懂的事情還真不少。
美阮舔了舔紅唇,道:“有是有,但我身上卻沒帶,你的修為已經不算淺了,連那熱死人的荒漠都能咬牙挺過來,難道一點皮肉之痛都忍受不了嗎?”
陳三斤哼了哼,其實受的了大苦卻受不了小疼的是大有人在,有些人可以吃苦,可以受累,但卻怕打針,也就是這個道理了。
“這東西在皮肉裏麵呆的時間越長,對於人體的傷害就越大,你隻要忍著點疼,我就可以將這東西取出來。”美阮滿麵正色,顯然不是在開玩笑。
陳三斤咬咬牙,道:“好,來吧。”他隨便找到了一塊木頭,咬在嘴裏,吱唔著道:“可是你要輕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