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斤歎息了一聲,依舊掙紮的說道:“現在靈玉鴦……”
辛梅塢嘿嘿一笑,卻是依然不放開手,陳三斤麵色一呆,遲疑道:“你幹嘛嘿嘿的傻笑,有什麼事情值得那麼開心的嗎?”
辛梅塢不置可否,卻沒有說些什麼。
再說那靈玉鴦那一夜雖然躲開了唐若雪的攻擊,但是卻沒有防備黑暗中的偷襲,一個白發飄飄的神秘老者猛然跳了出來,一招便製住了靈玉鴦,然後帶著她飛奔而去,唐若雪通過他的攻擊和身法,猛然想到他就是神秘組織的太上門主,唐若雪知道自己不是對手,當下拔腿就往回走。
玄陰上人耳閣帶著靈玉鴦在鎮中溜達了一圈後,再次繞回了陳三斤居住的酒館,在暗中看完陳三斤與飛鷹門門主打鬥之後,才慢悠悠的帶著靈玉鴦躲進了鎮中一個隱蔽的地方。
此刻的他真是非常的糾結,他要躲著別人搶奪自己的金劍,但是又想搶奪陳三斤的金劍裏麵的至寶。
除了飛鷹門門主,在當今三界陳三斤跟飛鷹門可算並列天下第一,那玄陰上人耳閣雖然也很牛叉,但是還是比他們兩個差了一籌,他沒辦法跟他們直接對抗,所以隻好易容裝扮,暗地裏下陰手。
神秘組織被人滅教,玄陰上人耳閣內心真的很痛苦,他很想複仇,又很想重新開派,而這一切的希望全部都要歸功於至寶,隻要獲得了至寶,他的實力必定能立刻突飛猛進,當時候天下無敵,然後就能跟陳三斤和飛鷹門對抗,到時候大手一揮,又有一批飛鷹門中人依附。
可惜的是,他空有仙境靈寶,但是蘊藏至寶的寶劍還在陳三斤的手上,他雖然有鑰匙,但是根本無可奈何,加上那飛鷹門門主天天追殺他,他根本沒有一天安寧的日子可以過,如果不想追求陳三斤的金劍,他倒是可以躲起來,但是現在卻是不能走的太遠,他要提防別人的偷襲,然後還要想著怎麼去偷襲陳三斤。
他的心火熱了,對至寶的渴望,一日比一日高漲。他回到自己的小窩,他知道今天陳三斤跟飛鷹門門主比拚過,雙方都不好受,那飛鷹門受此重傷,應該不會再來追殺自己,他不想失去任何的機會,然後就將靈玉鴦全身筋脈封印,然後一個人閃到陳三斤居所附近,他雖然眼看陳三斤和飛鷹門門主都受傷了,但是卻沒有勇氣去追趕。
因為他們之間的戰鬥太猛烈,他自認為自己根本沒辦法對抗,他不知道對方還能發揮多少的實力,後來,他看見了陳三斤因為靈玉鴦的事情離開了酒館。他緊張兮兮的尾隨其後,沒辦法最後陳三斤被辛梅塢纏住了。他小心翼翼的潛行了過去。
在看到辛梅塢給陳三斤喝千日醉的時候,他內心大喜,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隻要等待時機成熟,他完全可以拿到至寶,然後帶著靈玉鴦躲到一個隱蔽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的練法訣,然後神功大成後,便可笑傲天地人三界,而且還能跟靈玉鴦合修陰陽合歡大fa,人世間的美妙他統統都有了。
雖然玄陰上人耳閣很警惕,陳三斤也確實沒有察覺到他,但是陳三斤經曆過那麼多,已經有了被害妄想症了,他時時刻刻都在模擬著自己下一秒會被人殺害,所以一直高度警惕著那玄陰上人耳閣終究是竹籃打水,不僅什麼都沒撈著,而且被打的倉皇而逃。如果不是辛梅塢纏著陳三斤,他必死無疑。
玄陰上人耳閣雖然接觸金劍時間較短,但是依然中毒了,皇統學院的毒藥可不是一般的玩意,玄陰上人耳閣潛入一家酒館之後,立刻服下解毒的藥丸,然後運功逼毒,雖然他的解藥效果不大,但是好歹他毒中的不高,加上靈力深厚,最後終於將毒藥逼入了左手中的兩個手指後,咬牙切齒下切掉這兩個手指,逼出了全部的毒素。
雖然手有傷殘,但是卻沒有了性命的危險,他換了一套衣服後,匆匆離開了酒館。然後膽戰心驚的來到了藏匿靈玉鴦的隱居地,那靈玉鴦還在掙紮,但是卻是無效的,其實說來可笑,這隱居點就在陳三斤酒樓的對麵,他在窗戶上戳開一個洞,便能觀察到對麵的情況。
靈玉鴦雖然被抓住了,動彈不得,但是還是看出了抓住自己的那個人居然是玄陰上人耳閣,她麵色慘白,此時此刻玄陰上人耳閣麵色慘白的盯著靈玉鴦,臉色上陰晴不定。
靈玉鴦冷汗直流,忍不住流下了深深的眼淚。
玄陰上人耳閣麵色猙獰的看著靈玉鴦,冷冷的說:“我全身的傷害都是陳三斤帶來的,這些仇恨全部由你來償還,你父親摧毀神秘組織的事情我就不找你了。”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忽然拿出一個絲帕堵住了靈玉鴦的嘴巴。
靈玉鴦心中長吸了一口冷氣,她知道自己落到了對方的手中絕對沒有好下場,她已經不打算活下去了,但是她要保住自己的名聲,當下二話不說便要咬舌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