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夢到自己牽著媽媽跟爸爸的手,在草地上打滾,在河裏捉魚,他雖然看不見他們的麵容,但是可以感覺到他們的笑靨,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快樂。天是那麼的蔚藍,水是那麼的清澈,草地是那麼的鮮豔。
自己就坐在那裏,看看左邊的爸爸,再看看右邊的媽媽,他覺得自己幸福極了。
可是忽然天空好好地響起了一聲悶雷,一道閃電,然後就忽然出現了幾個人,帶頭的一個身穿黑色的寬袍,他一出現,就右手一揮,手指上的五枚寒光閃閃的指套劃過了母親的脖子,母親倒了下去,倒在血泊中,眼睛還沒有閉上,目光柔和,注視在陳三斤的臉上。
父親在這時已經瘋狂了,抱起母親,大聲嘶喊著,可是母親已經不能說話了。父親忽然跳了起來,跳進人群中,然後隻有狂吼聲跟迷蒙的鮮血,接著陳三斤忽然醒了過來。
全身都是冷汗,而臉上除了汗水,還有一絲絲的淚水。
父親,母親,你們在哪裏,我想你們了!
噩夢做完,全身冷汗淋漓。陳三斤癱軟在長椅上,還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看來這個夢對他的影響確實很大,他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大口地喘著氣。
他怔怔地坐在那裏,就仿佛靈魂出竅了一樣,其實他自然沒有靈魂出竅,他隻是在想一些事情,他好好地為什麼要做那樣的夢,難道說這個傻子的腦海裏還殘留著一些以前很小的時候的回憶嗎?那如果照這麼說的話,自己的母親豈不是已經死在了別人的手裏。那自己的父親又到底是不是陳長天呢?
他已經有點懷疑了,現在誰能解開他心中的疑團,他不知道,他隻隱隱地感覺,血魔月跟這件事情有這很大的關係,血魔月不是說了可以嚐自己的一個心願嗎?那正好,自己隻要能夠打敗他的分身,那自己就可以將這個謎解開了。
想到這裏,他就準備爬起來,去自行修煉,他剛想著,就有個人在他的背後拍了拍,這把陳三斤嚇了一跳,陳三斤本來不是這樣隨隨便便就會被嚇到的,但是現在他剛從噩夢中驚醒,還有點後怕的感覺。
陳三斤轉過頭,就看到了月盈兒,不知道怎麼回事,陳三斤忽然覺得月盈兒也有點奇奇怪怪的,難道說自己撞鬼了嗎?
月盈兒的名字叫做月盈兒,血魔月的名字裏麵也有個“月”字,那這兩個人之間有沒有什麼聯係,難道月盈兒是血魔月的女兒,然後自己跟大對頭的女兒有了一點曖昧關係?
陳三斤甩了甩頭,現在是自己真身破界,不是在看破界小說,擦了,怎麼可能跟小說書一樣呢,真是活見鬼了。
他笑了笑,道:“月盈兒,昨天真是有點對不起,因為我昨天心情有點不好,所以對你不理不睬的,你一定不要介意啊。”
月盈兒也笑笑,道:“怎麼會呢,月盈兒怎麼會生三哥哥哥的氣呢,見到三哥哥哥現在心情好起來了,月盈兒高興都來不及呢?”
她說著話,就端過來一杯茶,遞到陳三斤的手裏,想起昨晚自己遞茶給肖雪,陳三斤感覺很別扭,接過了茶,遲遲沒有喝一口。
“早上喝杯茶對身體好,三哥哥哥怎麼不喝呢,難道不對你的胃口嗎?”月盈兒見陳三斤端著茶看都不看一眼,覺得有點焦急。
“哦哦。”陳三斤道:“不是的,我隻是在想一些事情,嗬嗬,沒事,我就喝。”他說完話,就將茶一飲而盡,但是這茶並不好喝,很苦,而且在破界來這個位麵,陳三斤也一直不喜歡喝茶,他認為隻要那些閑適無事的人才適合喝茶,自己這樣的人不是喝茶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