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峰再次神光一閃,消失在了萬山之中。
煉魂真碑之下,阿鼻之門,嗜血黑煉煉獄十七,上古紋案精魂欲出。
綠霧繼續在陳三斤身上的每一個毛孔之處慢慢的侵蝕,那鋼炎亦是如此。但二者亦是神情非常的堅定,好像不受這妖霧的幹擾。
這好像不是上古紋案精魂所希望看到,綠愈綠,如百鬼之眼彙集;紅更紅,似惡血四處噴灑。陳三斤和那鋼炎當然明白,隻要誰能夠走出這妖霧,誰就是最後的贏家。但這猶如登天之難。
那綠幽幽的妖霧愈加的濃密,越加的粘稠,慢慢的形成一滴滴晶瑩透綠的小水滴。自陳三斤的頭頂到腳下,無一之處沒有被沾滿這霧水。
陳三斤邁開堅硬的雙腳,欲向前行進,可驚奇的發現,自己雙腿之中竟然有如灌鉛之般,沉重無比,每邁開一步,就得需要花費諸多的體力。
一步一步的向前艱難的行進著,這不僅是對陳三斤二人生理的一種極限的挑戰,更是對心理的一種極度的考驗。
因為這一片茫茫的妖霧之中,卻沒有半點的星光可言,精神上的折磨愈加的痛苦。
“難道這樣一點魅惑的伎倆就想難道老夫嗎老夫是不會認輸的”那變態境界的鋼炎這時候和陳三斤一樣,也全身失去了紋案之力。但是心中更多的焦躁不安,內心的惶恐逐漸的侵蝕這他的心智。
“難道這樣一點魅惑的伎倆就想難道老夫嗎老夫是不會認輸的”
“難道這樣一點魅惑的伎倆就想難道老夫嗎老夫是不會認輸的”
一聲聲回音不斷的撞擊著鋼炎的耳膜,回聲竟然越來越大,那桀驁不順的鋼炎也隻好乖乖的閉上了嘴。
這時候,陳三斤正邁著艱難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前挪移著。經過兩次荒黑之境的磨練,陳三斤對這漫無邊際的妖霧的心態好像平和了許多,沒有一絲的焦躁之意,心中唯一的信念就是走出這綠色的妖霧中。
這一點,陳三斤已經遠遠的勝過了那萬惡的鋼炎。
接下來便是漫長的徒步行走,內心的寂寞與與嗜血黑煉煉獄十七的陰森完全融合為了一體,心中那份堅定的信念支持著即將崩潰的。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一天,兩天,,直到第十天
十天這妖霧竟然整整的讓陳三斤和鋼炎困住了整整十天
終於在那綠色的妖霧的盡頭,陳三斤看見了一絲絲的白光。而這時候,陳三斤的心中並沒有出現想象中的大喜大悲,流露出更多的淡然與鎮定,不悲不喜,無怨無尤。
“出來了,出來了,我終於出來了,我終於可以得到那曠世神品了哈哈”一聲近乎發瘋的聲音從血紅色的霧霾之中傳了出來。
沒想到這鋼炎竟然也從這上古紋案精魂的彩霧之陣中走了出來。但是臉色卻極其的慘白,死無生氣。唯一能夠讓人覺得他還活著的就是暴突的眼球之中流露出來的不已狂喜。
綠霧和那紅霧竟然在同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兩個神情迥異的身影出在嗜血黑煉煉獄十七。
經過十天的“折磨”,青年不僅沒有絲毫的倦意,神情變得愈發的清爽,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不加絲毫的掩飾,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再看看那鋼炎,紊亂的眼神之中目光渙散,呆滯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對某物的極度渴望之情。
“你們終於來了,讓本精魂足足等了你們一千年啊”這是不知道從哪裏傳來一聲極度震懾的聲音。
這聲音中夾雜的狂躁的力量竟然讓陳三斤二人連說話的力氣也消失了。直到過了很久,這回聲才慢慢的消失不見。
“哈哈,老夫終於找到了,哈哈,一百年啊整整一百年啊”沒想到那相貌醜陋的鋼炎聽到這聲音喜極而泣。
“你就你那鋼部民的後人嗎”那上古紋案精魂冷冷的問道。
“對,沒錯,老夫的先祖正是鋼部民”那鋼炎嘴角露出了一絲驕傲的神色,好像這鋼部民就是他心中的至尊神一樣,神聖而又偉大。
“哎沒想到啊,沒想到”隻聽見那上古紋案精魂默默的長歎了一口氣,語氣之中充滿了無盡的失望。
“少在這裏跟老夫裝神弄鬼,老夫此次前來正是為了先祖的遺命而來,隻要你肯臣服於老夫的腳下,定會讓你名揚萬古的哈哈。”鋼炎醜陋的最臉上竟然吐出了這樣的話語。“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你那萬惡先祖鋼部民一千年前沒有得到我,如今,你也休想”上古紋案精魂平和的語氣之中充滿了無盡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