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來臨,街上燈火輝煌,夜空中明星熒熒,像一顆顆鑽石一樣,薑寒煙無聊地站在陽台上數著星星,看著樓下大門處陸媽媽與平時判若兩人站在門口熱情的迎接著賓客,不由得撇了撇嘴。
“陸媽媽,怎麼突然想到辦花魁大賽了?有新人來?那可得讓我先來嚐嚐鮮啊”。一位年輕的公子搖著扇子笑著向陸媽媽問道。
“喲,李少爺,你可真是神通呐,的確,新來的那位長得呐可是貌若天仙,不過這次可是價高者得,李少爺可不要心疼銀子呀”。陸媽媽扭著腰,甩了甩手中的帕子,嬌笑道。
“那陸媽媽快讓她們開始吧,南宮媚的舞我可是念的緊”另一位紫袍公子調笑道。
“是是是,公子們坐好了,馬上就開始”。
大廳裏的人漸漸到齊了,樂師們也開始奏樂。燈光暗下,舞台上空撒下了紅色玫瑰花的花瓣。第一個出場的是南宮媚,她的節目是充滿異域風情的西域舞,人如其名,真正的是媚到了骨子裏,一襲紅色的紗裙,腰間配著黑色的流蘇絹花,額前的碎發隨意飄散,一頭的青絲綰成一個雙鬟望仙髻,幾縷發絲調皮的落至胸前,襯得肌膚如玉,一支金絲嵌寶石蝶戀花簪斜斜的插在發間,散發出了一股妖精般的氣質,如一陣風一樣輕盈飄忽,像一團紅霞一樣炫目奪魄,慵懶之意毫不掩飾,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辜入豔三分,一顰一笑動人心魄,眉宇間盡是嫵媚之色,一雙玉足赤著站在地上,腳裸上戴著兩顆金鈴鐺,隨著腳步輕移,叮當作響,手中的兩段紅綢,伴著手在在空中舞動。南宮媚還時不時發出幾聲嬌笑。台下的賓客們見此,幾乎個個麵紅耳赤,恨不得把她抱在懷裏好好憐惜。一舞畢,南宮媚朝賓客們微微福身。頓時,大半個雪白的酥胸暴露在人們麵前。下了台,陸媽媽便向著還在望南宮媚背影的公子哥們調笑了一聲“好了,好了,各位爺別看了,若是喜歡,趕緊出價便是了”。
“100金”“200金”“500金”……
聽著蹭蹭往上漲的數字,陸媽媽笑眯了眼。最終價格定在了1200金。
下一個出場的是江雪。一身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外披白玉蘭散花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脖頸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副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傾瀉於地,挽逸三尺有餘,使得步態愈加純潔柔美,三千青絲僅用一條珍珠發帶速起,頭上僅戴一支梅花白玉簪,略施粉黛,便已極美,雙頰也若隱若現的紅扉,感覺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天邊純潔的雲朵,又似清綾透徹的冰雪。江雪向賓客們一福身,便開始彈奏琵琶,婉轉的琵琶聲似把人們帶入了她用琴聲編織的那個幻境當中。一曲罷,人們如癡如醉,但因為曲子太過悲涼,所以反響平平,價格出到600金便停了。
接下來上場的是花蜜兒,淡紫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蘭花,銀絲勾勒出了幾片花瓣,下擺是冰藍色的胸前是銀白色寬片錦緞裹胸,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束住。隨意紮著流蘇髪,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欲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平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的眼眸慧黠地轉動著,可細看卻有著一股風塵女子才有的豔俗之氣與一抹算計。花蜜兒唱了一段江南小曲,歌喉如同百靈鳥一般,婉轉動聽,可小曲兒平時這些公子哥們早已聽慣,所以價格停在了800金。
最後一位出場的便是薑寒煙。隻見空中慢慢降下一個紅綢秋千,秋千上坐著一位少女,雅致的玉顏上雕刻著絕美的五官,水色的雙眸清澈見底又不失明媚,但卻帶著淡淡地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小巧精致的鼻子,如花瓣般輕薄如翼的小嘴,蕩漾在精致無暇的臉上的笑顏,純潔清秀的容顏露出絲絲嫵媚,勾魂攝魄。身著雲霏妝花緞織彩百花飛蝶錦衣裙,外套一件對襟羽紗衫,腰間用一條集萃山白色軟煙羅輕輕挽住,裙角的邊上用銀色的閃線層層疊疊的繡上了九朵蘭花,在白底的裙子上顯得格外顯眼,裙領由兩條銀色織錦細帶交叉掛頸,衫外套有一條較寬的雲銀紋的長綢帶環繞在臂間,三千青絲用水晶薔薇花簪子微微別住。頸間一水晶項鏈,愈發稱得鎖骨清冽,腕上的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薑寒煙坐在秋千上,微微晃動如玉雕刻般的雙足,輕啟紅唇。
“客官,不可以,你靠的越來越近”
“你眼睛在看哪裏”
“還假裝那麼冷靜”
“客官,不可以”
“都怪我生的美麗”
“氣質又那麼多情”
“小心我真的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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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們,希望你們能喜歡我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