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發現,難道秦川要瞞她一輩子嗎?
現在瞞上癮,以後怎麼辦?
這個源頭不能開!
葉縈稍稍柔軟的心頓時又硬了起來。“祥叔,我吃飽了,就先睡了。”
祥叔還想說什麼的,但看葉縈這樣,最終他歎了口氣,卻什麼都沒有說。
或許是因為篤定就是一時間鬧脾氣,並沒有想分開或者什麼其他,葉縈說睡便睡,並沒有輾轉反側。
夜半時分,秦川來到葉縈休息的房間,他靜靜地站在床邊,深沉的夜色仿佛跟他融為一體,讓人分辨不清他的模樣。
他看著熟睡中絲毫不知的女孩兒,忍不住勾了下唇角。
可那笑還未泛開便悄然散去。
秦川的手指在乎碰觸到葉縈的時候,卻又在半空中停頓,許久,才緩緩地收回。
胸中似乎有千言萬語在湧動。
但最後都化成無聲的兩個字:
“晚安。”
秦川走了。
跟他來時一樣的無聲無息,熟睡中的葉縈根本無法察覺。
……
“七爺,人已經控製住。”老釘彙報。
但說完之後,他一模光頭,有些猶豫:
“您真的要親自過去嗎?”
七爺已經很久沒有親自動手了。
最近的七爺越來越佛係,但氣勢卻越發強,讓人愈發不敢小覷。
可今天七爺卻說要親自動手……
秦川站在車門前,突然回頭看了一眼,那樣的目光深邃難懂,許久,秦川才突然低聲道:“走吧。”
第二天清晨,才有人發現喬爾不見了。
就在大家無頭蒼蠅一樣尋找的時候,四肢全斷,失血過多的喬爾才被人發現。
後來經過調查,是喬爾嫖妓跟其他人產生了衝突,所以遭遇了暴力行為。
因為另一方也是外國人,再加上取證困難,在喬爾傷好回國的時候案子還沒有了解,最終變成了一樁無頭公案!
葉縈對此一無所知。
她第二天睡醒,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在餐廳見到秦川。
明明葉縈能感覺到秦川緊跟她就生活在一起,但偏偏一整天下來就是無法見人。
再過一天,還是如此。
葉縈終於可以肯定,秦川是在躲著她。
就因為她問了一下初夜的問題?
葉縈感覺自己的心口好像有火在燃燒,簡直一點就要炸開!
有本事你永遠不要出現!
葉縈將食物當成秦川,狠狠地咬了幾口,杜乙打著哈欠從樓上下來,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幕。他猛然閉嘴,在考慮自己來吃飯的時候是不是不太對勁兒。
可是,秦川呢?
雖然他才住兩千,但剛來的時候,秦川可是跟葉縈形影不離的。
難道,有什麼陰謀?
杜乙正盤算著,卻感覺到一道冰涼涼的目光直射過來,他下意識抬頭便對上葉縈不善的目光。
“……”
他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狐妖,他要是敢走,就打斷腿!”
杜乙頓時不敢動了。
他為啥覺得自己的膝蓋好疼?
奶奶的!
流年不利啊!
杜乙幹笑,“早啊,弟妹。”
“一點都不早,這是午餐。”
“……那中午好?”
葉縈不可置否。
等杜乙走過來坐下之後,葉縈才問道:“你昨天看到秦川了嗎?”
“當然看到了!臥槽,我說弟妹,你男人是簡直就是變態啊,居然拉著我做了一晚上實驗,困得我呀……”杜乙又想打哈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