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一直不說話。
祥叔猶豫了下，還是先開口道：“七爺，你怎麼有空出來？”
“嗯？”
秦川淡淡的聲音讓祥叔渾身一緊，心虛的感覺卻更深了。
“那個……嘿。”祥叔簡直尷尬極了！
猶豫了下，他才道：“七爺出門了，那夫人呢？夫人一個人在家裏，應該會覺得很無聊吧？”
“顧言去了，有他在，縈縈不會無聊的。”
祥叔總覺得秦川是話裏有話！
那樣平靜的聲音真的讓祥叔渾身都別扭。
很快，祥叔就再也堅持不下去，幹脆坦白：“老夫人約我說想說一點事情，所以……”
“祥叔。”
就在這時候，秦川卻突然打斷了祥叔的話。
“七爺？”
“祥叔很愛我的母親吧？”
“沒，沒有！”祥叔連忙否認，但他眼底卻有些慌亂和赧然！
他都一把年紀了，卻突然被提起愛不愛什麼的……也太窘了！“七爺，我……”
“祥叔，如果我的父親是你，我會很高興。”秦川看著祥叔，突然笑了。
他之前繃著的表情放鬆下來，竟有種燦爛的感覺！
“祥叔您算我半個老師，那幾年，如果不是你護著，我可能根本活不到現在！”秦川說得很認真。
他的性格強勢，這些年沙發果斷，能壓得住那麼一群天才，已經說明了秦川的強勢！
但一個那麼強硬的人突然柔軟下來，那殺傷力也是倍增的！
“所以祥叔不需要跟我解釋什麼，你是我的長輩，隻要你開心就好。”
亦師亦父，說的便是祥叔！
雖然祥叔名義上是管家，但在秦川的心裏，祥叔是一個值得尊敬的長輩！
有些話，秦川從未說過。
可這不代表秦川不是那麼想的。
這輩子，祥叔沒有自己的家庭，沒有自己的孩子。對他傾注了所有的一切，秦川怎麼可能不感激？
辛苦了一輩子，祥叔也應該安享晚年了。
如果母親她願意，秦川願意照顧他們兩個。
祥叔是震驚的！
可更多的，卻是滔天的感動。
他從秦川五歲開始便照顧他，這麼多年，祥叔從不覺得自己居功甚偉，但七爺卻……
祥叔狼狽地別開臉，擦拭掉眼角的眼淚。他根本不敢回頭去看秦川，隻是低聲道：“她拒絕了。”
祥叔苦笑。
“這麼多年，她一直沒有變過，那麼要強……就是太要強了！我都一把年紀了，還說什麼愛不愛的，既然她有自己的想法，那就隨她去吧。再怎麼說，她也是七爺您的母親……我知希望，七爺多少護著她一點。”
秦川看著祥叔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複雜。
沉默在車廂內蔓延，許久，秦川才點頭。
“那是自然的。”
不管她是否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她總歸是給了他生命。
秦川不想被幹涉太多，但也不會對母親置之不理！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以祥叔對秦川的了解，他知道七爺肯定會說到做到的。
祥叔滿身欣慰。
“那就好！人家都說，好的家庭氛圍才能讓小孩子健康成長。我想著再過幾個月小主人就要出生了，最好在小主人出生之前便解決掉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這樣小主人才能更開心！”
原來，都是為了孩子嗎？
秦川這才了然。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笑意，“祥叔放心吧，寶寶肯定會很幸福的。我會讓她成為小公主！”
說到孩子，秦川的眼底滿是溫柔。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