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縈縈，秦川他？”顧秀琳是七竅玲瓏心，見狀便湊了過來，“他不高興嗎？”
“不。”
葉縈搖搖頭，也有些不解。
“可能是有什麼事情吧？”
“有事？”
顧秀琳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但她卻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跟顧長明一起去看父親。
……
秦川走過拐角，果然看到杜乙正等在是原地。
見到秦川，杜乙沒有絲毫驚訝，反倒帶著幾分理所應當，顯然他早已經預料到秦川會過來。
“情況不對勁。”
杜乙抿了抿唇，表情有點不好看。秦川深邃的眸看了下四周，這才道：“怎麼回事？”
剛剛杜乙那麼說，秦川就覺得奇怪。
他們兩人的關係實際非常好，杜乙不需要特意說那麼一句。
因為不管有沒有人情，他們都是過命的交情！
所以，這隻是個暗號。
出事了！
“做手術的時候，有個護士拿錯了藥，幸好我發現得及時。”
秦川頓時明白為什麼杜乙剛剛的表情不好看。
雖然他被稱作邪醫，但杜乙實際上對自己的醫術要求非常嚴格！
動他的手術，這對杜乙來說是天大的挑釁！
“而且我發現顧老爺子的腫瘤是人為的。”
“人為？”
秦川皺眉，“這怎麼可能人為？”
“怎麼不可能？知道珍珠是怎麼形成的嗎？將異物放到蚌的身體裏，刺激之下，蚌會分泌物質來包裹住異物。老爺子的腫瘤也是差不多的原理。隻是，我還沒有想清楚，對方到底是怎麼刺激人體來產生這種東西。”
但肯定是有方法的！
杜乙的眼睛發亮！
“如果我們掌握了這種方法……”
“老杜！”
秦川突然打斷了他的話，目光灼灼：“幫我找到這幫人，我會將他們所有的資料都交給你！”
“成交！那個護士現在估計已經暈倒了，讓你的人把她送到實驗室，我來撬開她的嘴！”
“好！”
很快，隨著秦川的一聲令下，暗衛們便行動起來……
……
葉縈一直等到晚上，秦川都沒有出現。
她不禁有些擔心。
因為手術成功，顧家便不再那麼防備，在帝都的家人都趕來醫院。
晚上十點多，顧振庭終於醒了。
老人因為麻藥的緣故，還有些迷糊，但很快便眼神清明起來，精神頭居然還不錯。張口就說餓了，想吃東西。
但因為還沒有通氣，所以不能吃，隻是用麵前沾水，稍稍潤了一下嘴唇而已。
顧敘幾個小輩更是格外高興
雖然爺爺總是很嚴厲，但對這個撐起顧家的大家長，小輩們還是非常尊敬的。
顧敘更是纏著杜乙問了許多注意事項，要不是葉縈出去打水，根本不會想到平日裏吊兒郎當的大哥會這麼關心老爺子。
但隻是聽著那些話，葉縈就覺得很溫暖。
“縈縈？”
顧敘問到一半，看到葉縈，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他幹咳一聲，掩飾道：“我就是出來隨便轉轉而已，沒做別的。”
“我知道，哥你肯定沒有做別的。”
“嗯嗯。”
“你也就是想多多關心一下外公，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