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荊棵咬緊牙關,這是怎麼了?難道老天才讓她進入的這具身子又要讓她離開?
這不可以,她還沒有借著身子去秦家看看,還沒有成為一個強者。
一番的思想掙紮,這種撕扯的力量開始有些局部的反應,變得柔和緩慢下來。
秦荊棵甚至夢清晰的感受到,那股氣流順著自己的手臂融進了那枚戴在中指上的戒指,最後消失不見。
這種感覺太奇異了,讓秦荊棵又長了一番見識。
手腕上纏繞的小蛇開始動了,竟然一點一點的爬進了那枚戒指,秦荊棵驚得連忙把戒指取下來翻來覆去看了幾遍,確認沒有任何缺口。
怎麼回事?
既然她的腦子能當電腦用一次,也可以用二次吧?
秦荊棵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轉念將自己想要知道的關於這枚戒指的想法在腦海裏思考了一遍。
果不其然出現了一些清晰的思路,原來這種翡翠的戒指是種空間容器,而這種空間容器居然有14個之多,不過都不知道分散到什麼地方去了,秦荊棵有一枚感覺都是慶幸。
不過這戒指也不知道該叫它什麼,弄丟了也沒法說出個子醜寅卯來,秦荊棵思前想後也沒有什麼好特別的名字,幹脆就叫神識戒指好了,通俗。
“閨女,閨女,你咋的了,別嚇俺啊!”
秦荊棵好像是完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於湘在叫她。
急忙拉住於湘的手,“媽我沒事兒,你怎麼了?”
於湘又恢複了那副唯唯諾諾的模樣,頭一直埋下不肯抬起來。
秦荊棵這才發現,四周好像很安靜,抬起頭來順著前麵望去,很快就看到那張陰沉得要掐出褶子的臉。
梅老祖宗看到秦荊棵像是回過神了,一根拐杖在地上杵得作響。
“這是哪家的娃兒!怎得如此的不懂規矩!”
“說過多少次了!大會的時候,紀律紀律!”
“千辛萬苦的給這些娃兒掙些上學讀書的機會,偏生有些個不識好歹的娃兒!那這個娃兒就不要去了!”
梅老祖宗好像是真的生氣了,村民也沒有人敢張嘴說情,要知道梅老祖宗決定了的事情,八頭牛都拉不回來。
況且,能光宗耀祖給村上博得臉麵,前途不可限量的孩子才是村裏人都要去重點培養的對象,其他的娃兒,少一兩個也不是什麼事兒,做做農活相夫教子一輩子也就在這小山村裏埋汰過來了。
不去就不去唄,說不準兒哪一天還能求著她去,秦荊棵無所謂的慫慫肩。
大會也差不多都結束了,梅老祖宗已經沒有先前那麼氣憤,也不知道哪個多嘴的突然冒出一句,
“老祖宗,那娃兒可是秦老爺子的孫女兒!”
什麼是先殺豬後補刀?這就是了。
梅老祖宗眼裏的嚴厲之色越來越甚,卻也有一絲異樣的神色一閃而過,讓秦荊棵不解皺眉,梅老祖宗的年齡,再怎麼看也在九十以上了吧?她爺爺不過七十幾,他們能有什麼聯係?
“秦譖山的孫女兒怎麼了!老太太我一樣不會給他啥子麵子!”
仿佛是聽到了梅老祖宗這句話讓提出疑問的人安心了,便不再繼續言語,大會最後也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