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都是葉詩語自己作死,見那邊的哥哥與嫂子你儂我儂,她被一腔熱血召回國,卻被丟在一邊無人問津,更甚,每日見到葉敘向黎那副相處模式,心裏的悲憤愈盛,即使日日夜夜抱著紙片人也安撫不了那受傷的心靈。
那處於花季的少女年紀,還來不及為她的戀愛去追逐一番,就提早進入了被喂狗糧心如止水的地步。
她就納悶了,明明葉敘和向黎在大學時期也交往了那麼久,為什麼這結了婚,那小日子過得還那麼像是剛剛確定關係的那種朦朧曖昧。
於是,一個衝動,葉詩語就背著葉敘,悄悄地溜去和葉淑莊“玩”了。
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瞬不眨的看著那邊的葉淑莊,緊繃著在時刻防備著,心裏卻轉過了無數個如何悄悄溜走的念頭。
葉敘沒多加理會這個似乎打了壞主意沒和他說一聲,眼看就要被當眾揭穿的妹妹,隻是淡定的坐在了辦公桌前,雙手交叉的撐在桌上,神色淡淡的直截了當問道,“所以…這一次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一邊問著,他眼神一飄,就掃過了正對麵那牆上的掛鍾。
見那指針正好一分不差的過了某一點,登時也是眼底劃過一道暗光,似乎在那一刻眼睛蹭的亮了一下,又在轉向葉淑莊的時候,恢複如初的平靜無痕。
這會兒換到葉淑莊遲疑了起來。
她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那邊倚靠在沙發上翹著腿漫不經心翻著雜質的向黎,低下頭思索了一下,才退而求次的從自己的提包裏掏出了一份的資料,上前一步抿緊薄唇的遞給了葉敘。
葉淑莊難道會是考慮到她直接脫口而出會對向黎產生影響才選擇這樣迂回的方式嗎?葉詩語納悶的瞥了那邊默不作聲的葉淑莊,麵無表情的也是將這個可笑的想法否決了。
葉淑莊哪裏會是這樣擁有憐憫心的人,以對方那樣的性格,早該二話不說的跑到了向黎跟前,去跟他趾高氣揚的示威,哪裏會這樣扭扭捏捏。對方那惡劣的性格,怕不是對有關向黎和葉敘的各種事情喜聞樂見,早在葉淑莊得知她覬覦許久的葉家夫人位置被某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搶了去開始,她就無法能對向黎心平氣和的微笑相處。
巴不得是在中間挑撥離間的讓葉敘和向黎的關係破裂。
唯一能夠令她忌憚的,那或許就是葉敘了吧。
也是呢,要是她在外麵的時候就開始理智蒸發的大喊大叫,將什麼事都托盤而出,那估計第二天,她所說的那些有關葉敘的私密事都會流傳開。
俗話說得好,家醜不可外揚。
所以也萬分慶幸,葉淑莊在某種程度還沒有腦子發熱到愚蠢的地步上。
葉敘本來是有點不甚在意的漫不經心翻開那遞過來的薄薄幾頁資料,結果定睛一看,卻是為那紙上印刷清楚的內容而陷入了僵硬中,那冰冷的眼中也是驀地閃過了一道危險的暗光。
他耐著性子將整份資料都從頭到尾看完了,自然而然那憋在胸口的怒意也是直接飆升達到了ma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