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色是一片的陰沉。狼牙鏢局一行人,卻是早早的就上了路。三人隨之簡單的吃過早飯後,跨馬而行。此時三人早已步入深山密林的路段,卻是無一鳥鳴之聲,無一風拂山林之聲,隻是靜,靜得讓人煩躁。
隻聽甄劍罵道:"什麼鬼天氣!什麼鬼地方!真他媽嚇人!"兩人都似沒聽到他說話一般。隻見獨一劍閉著眼睛,很享受這僻靜的山林小道帶來的寂靜。而那李朝陽則是雙眼掃視四周,把一片風景看的極為仔細。
甄劍似極為愛聊,說道:"對了!老頭,你叫什麼名字。"
獨一劍緩緩睜開雙目笑道:"老夫姓獨名一劍!"甄劍道:"這個名字好熟悉啊!"突然驚歎道:"啊!獨一劍!"獨一劍道:"怎麼甄大俠有什麼不對嗎!"甄劍心道:"天下自然有許多叫獨一劍的。這老頭又哪裏和天下第一劍扯得上關係。“當下正色道:"好名字!"又問"小子你呢!"李朝陽幹脆道:"李朝陽!"說完連瞧不瞧他一眼。
這時隻聽前方傳來一陣刀劍交觸與爭鬥呼喊之聲。甄劍麵色慌張道:"糟了!有劫匪咱們趕緊..."話還沒說完,就聽獨一劍說道:"咱們去瞧瞧!"隻見師徒兩人就快馬飛奔了出去。甄劍心道:“我既然承諾保護兩人,就應說到做到。“他本來是膽子極小,可此刻竟是硬著頭皮跟上。
獨一劍和李朝陽來到前方,一見這與劫匪交戰的正是那狼牙鏢局。定眼一看這些匪徒竟有百餘人之中,他們大多數人都不會武功,即使有武功的也是一些皮毛。隻是仗著那身後弓箭的勢頭和人多,便拚命似的衝鋒。
反觀狼牙鏢局,二三十人明顯都是江湖上的好手。他們擺開陣勢,攻守兼一,長刀和鋼盾默契的配合著。每次劫匪一衝而上,去總被他們很輕易的殺退。
李朝陽驚訝的說道:"師傅,這些鏢師武功隨低微,可配合真是默契啊。"獨一劍說道:"朝陽!你雖武功朝眾,可與這些常年刀尖上行走的鏢師來說,可是差的遠!"
李朝陽點頭說道:"弟子謹記!"
這時又見在匪徒群中,衝出一人正是李書楷。隻見他手中一把明晃晃的長刀滴落著鮮血,顯然已是殺了數名匪徒。見那李書楷又是長刀急揮,橫砍豎劈,他不擺什麼招式,卻是刀刀狠辣,盡是殺招。不一會,他又已是砍翻了四五個匪徒,隻驚得那匪徒四散而逃。
李朝陽說道:"這人刀法好狠啊!"獨一劍說道:"都是以命相搏,自然要發狠些。"這時甄劍自後方趕來,說道:"你們兩個不要命了!"
獨一劍笑道:"有大俠你在,自然高枕無憂。"
這時,匪徒已是四處逃竄,顯出敗退之勢。李朝陽說道:"師傅這土匪要敗了!"甄劍一見眼前場麵不由大喜道:"要勝了!要勝了!"獨一劍卻是搖頭道:"這可不一定!"
這時三名匪徒揮舞著長矛朝林書楷刺來,隻見李書楷一躍而起,長刀一揮,刀光閃落三人皆是斃命。李朝陽卻叫道:"不好!"
突然空中莫名閃出一隻快箭,直指李書楷而去。李書楷見勢急忙空中一個急滾,避過要害可那箭依舊射中了左肩。他身形在地上連滾幾下,隨之迅速隱蔽,逃出弓箭的射殺。
李朝陽說道:"好陰險!"這人顯然是早已埋伏已久,讓匪徒先削李書楷的銳氣。然後自己再尋找射殺得機會,李書楷盡管十分警惕可依舊被算計住了。
這時隻見不遠處樹林之中一白衣男子,手持長劍,迅速朝那鏢師衝殺而來。他的劍勢隨不淩厲,卻總是柔弱中帶著一絲陰險。星星點點之間,他便斃命兩個鏢師於劍下,鏢師們的防守自然也破
隨之隻見白衣男子身後的匪徒便洶湧衝殺起來。鏢師武功雖比他們高的很多,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不一會,便死傷過半。這時那藏匿的李書楷忽然從草叢中飛出,直是向白衣人揮刀撲殺。白衣男子竟是反而撤身逃竄,李書楷一見殺不到也是急忙退下。
李朝陽說道:"好刀,可惜!"
這時白衣男子與李書楷,在鏢師與匪徒的零零碎碎之間,交手竟是不下數招。李書楷深知擒賊先擒王,手中長刀不斷催力,攻勢好是淩厲。而白衣男子卻總是靈活的避其鋒芒,長劍直攻其受傷的左肩。
李朝陽心道:"好不要臉!"
李書楷盡管是武功比白衣男子略高,可畢竟是帶傷迎戰。不多時,隻見他的臂膀又被刺了一劍。
久戰之下,李書楷的攻勢早已淡下。白衣男子橫劍一挑,左手化掌為刀,雙向而出。
隻見李書楷身體倒飛而出,眼看白衣男子就要上奪其性命。卻見一道白光,急速飛出。白衣男子急忙躲避,身子在地上滾了幾下,好不狼狽啊。隻聽他驚呼道:"都住手。"土匪們竟似令如山一般,停下了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