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吃飯的禮儀呢,別教壞孩子們,大人的榜樣可是潤物細無聲的。”
大家都憋著笑,剛剛還囂張跋扈的清風道長,跟充滿氣體的球突然被針紮了一下,呼呼啦啦的卸掉了裏麵的氣體,本來白嫩的臉蛋瞬間縮成一團,太像包子了,眼神還委委屈屈的看著景雲臻,仿佛在控訴她不疼自己的行為。
青宓無語的拿起筷子給他喂飯,就跟做過了千萬次一樣,他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應該的,反正每次耍賴不吃飯,景雲臻就會使眼色,讓她們幾個中的一個來喂食,從開始的笨拙到現在的熟練,可想而知清風道長耍賴的次數有多少。
胖子跟花二少互相對視一眼,都從眼神裏看到了下奇聞想法,你見過一個白胡子老頭,一派的祖師爺,武功絕的武林前輩,眼神哀怨的看著別人,嘴裏還不忘記吃喂過來的飯菜,這絕對是奇葩,千古奇葩。
讓你們見笑了,嗬嗬,不好意思啊,我家老頭就這麼一個大無賴,沒有什麼武林前輩的風範,更加跟道骨仙風搭不上邊,都是我們家妹給寵壞了,如果這幾看上你們的什麼隨身東西,要是上手搶奪,你們多擔待啊,嗬嗬。
兩人看到景雲濤看過來的眼神,竟然這麼一大長串解釋,心裏的人再也不笑了,而是全部都倒地不起,他大爺的,我得想想這次帶沒帶什麼心愛的東西,不要到時候被他看上了啊,看著景妹妹的架勢絕對不會站自己一邊的。
嗯,輕輕的鬆一口氣,還好他最心愛的那個不鏽鋼的模型放在家裏了,那可是全球限量行的紀念品,現在有錢也難以買到,帕拉斯丁車模型啊,不動聲色的拍了拍胸口,老話的很對,財不外露,以後要堅決執行下去。
花二少心裏無比輕鬆,他的心肝寶貝就是那些花花草草,不方便隨身攜帶的,都妥妥種植在土地裏,除非清風道長腦子抽風非要去看,否則的話完全沒有擔心的必要,全身上下又打探了一番,現老道沒有一絲癡迷植物的特性,心安安穩穩的放下來。
吃過飯青平又作為監護人領著一群孩子們閃了,景雲濤帶著幾人回到爺爺奶奶的家,劉胖子睜大眼睛看著這麼一個巨大的會客廳,我的親娘喲,看看裏麵的擺設,那椅子,絕對是黃花梨啊,恨不得揣懷裏帶上走。
一個穿著長衫馬褂的老者淡定從容的坐在座,喝著茶,一邊也有一位同樣裝飾的中年人,看著跟景雲濤有幾分相像的容貌,心裏覺得這就是那位高權重的封疆大吏,景爸爸了吧,看著坐在那裏的氣勢威嚴成。
見到劉胖子,花二少笑容和藹的點點頭,我的親娘喲,這風度怎麼這麼醇美,比起濤哥多了那麼點歲月的沉澱,仿佛窖藏很多年的佳釀,散著儒雅沁人心脾的芳香,不笑是一方大員,笑起來就是親切長輩,身上一點傲慢都沒有,骨子透出來的風度翩翩,可不是那麼矯揉造作的人可比擬的。
他也算見過不少官員,那些雖然臉色帶著笑容,和藹可親,可是骨子透著那麼一絲高高在上的傲慢,大部分人都掩飾的很好,可是劉胖子還能感覺到那濃濃的嫌棄之意,他可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一位從裏到外都讓人如沐春風的高官。
依次落座之後,景雲臻把茶水給他們端上來,轉身離開,這裏是男人們的地方,她也需要回避,主位上的老者開口對著兩人:
“你們來到景家村過年,我代表家族歡迎你們啊,別拘束,跟家裏一樣,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平常也沒有什麼人來,有什麼需要你找濤要,過年嘛,就是過的你們這些年輕人,老一輩看到你們開開心心和和美美的,比什麼都強。”
“景爺爺,您放心,我們可不是什麼矯情的人,到時候不要嫌棄我們吵鬧啊。”
“哈哈,過年就是要這樣過,吵鬧我可是很歡迎的。”
“是啊,你們是濤的朋友,也是我們的晚輩,怎麼會嫌棄你們呢,隨便鬧隨便玩耍啊。”
“景爸爸,我們不會客氣的。”
“濤,不要拘束在這裏了,去帶著兩人到處轉轉,年輕人嘛,活力就要用不完,跟你朋友學學,整一副老持穩重樣子,朝氣都沒有,也不知道像誰了。”
“還能像誰,當然是像我爸了,那爺爺,爸爸,我出去了。”
三人魚貫而出,想著後山而去,哪裏種植了不少油菜花,這時候已經盛開的特別燦爛,花二少身上背著高倍相機,不停的哢嚓哢嚓的,臉上自始至終帶著笑,那是自內心的高興,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看著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心情怎麼能不飛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