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猜測當中,方家的輩就來了電話,父輩們腦子裏直嗡嗡,金家的最兒子金熠出的手,因為他們幾個調戲了他的未婚妻,今年剛訂婚的未婚妻,是京城景家的旁支姐,父親是省的景逸煊,曾經救過鍾家大公子的命,是鍾鼎文主動認的幹親。
這個敗家孩子,早知道就不放他出門,本來想著春節,出去玩玩也沒什麼,沒想到就這麼一個的疏忽,竟然惹下了三座大山,單單那一座就能壓死家族,他都恨不得一棒子敲死算了,這個坑爹的玩意,要他何用,整就知道吃喝玩樂,惹事生非的。
急忙穿衣服走出家門,找其他幾家商量一下怎麼辦,有沒有什麼補救的法子,也不等過完年了,直接送出國,再也不要回來了,本來還以為約束這麼長時間,有了成效,卻原來從根子底部就腐爛了,怎麼可能改邪歸正,是自己昨日做夢了啊。
方戟緊趕慢趕總算以最快的度推開頂樓的房間門,看到剛剛包餐了一頓的三人,正在慢條斯理的品茶消食呢,我擦,還悠閑啊,好的算賬呢,好的衝冠一怒為紅顏呢,怎麼靜悄悄的,不會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吧。
“嗬嗬,新年好,景妹妹,金老幺,哎呀這位美女是誰啊?”
“別向花蝴蝶一樣見到花就不管不顧的撲上來,你也有點出息,這是七的室友,文妙華,跟你這個花花公子不搭邊啊,有什麼心思都給我掐死了。”
“金老幺,大過年的你就給找不痛快是吧,不能怪我啊,開門做生意,笑贏八方來客的,我怎麼知道給我送錢來的人裏麵,還能混進幾隻人渣嘛,原諒我吧,反正景妹妹也不是一個輕易能嚇到的人,大事化,事化了。”
“和著我未婚妻的麵子一錢不值啊,隨隨便便的就被那些人渣侮辱嗎?快拿紅包來,壓壓驚,驅驅邪,不然一整年都不會有好運的,太晦氣了。”
“喂喂!金老幺,想打劫就明,不要扯什麼晦氣。”
“嗯,我要打劫,紅包少了捶死你,兩份!”
“行,行!老子服你,還不行嗎?金土匪,明搶啊!老邊,去辦公室把我最大號的紅包拿三張來,我還是乖乖地準備三份吧,土匪大爺不好伺候。”
“嗯,算你子識相!”
方戟憋屈的雙手奉上三個鼓鼓囊囊的紅包,看著狗腿子一般又雙手捧到景雲臻跟前,這借花獻佛動作幹淨利索,讓贈送紅包的人都不知道什麼好了,麻蛋,金老幺真不是個東西,可是文鬥武鬥自己都是渣渣,能怎麼辦,涼拌唄!
“老方啊,今我到沒什麼,可是我好姐妹可是第一次來,沒想到竟然碰到這樣的事情,本來還以為你這裏安全呢,誰知道演了這麼一出,你也知道我們都還是祖國的花骨朵,經不起風雨的。”
方戟一聽啥也不了,伸出手舉過頭頂,眼神哀怨的看著景雲臻,大爺,求您宰的時候收下留情點,起碼能讓我爬回去,可好?好歹剩下半條命,我上有老下有的,養家糊口不容易啊,大爺,大爺行行好吧。
我呸,你個堪比影帝的明間藝術家,表演都很到位啊,看看那個表情,眼神,動作,無一不配合默契啊,如果不是知道至今單身一枚,真還是被你騙的,奸商,絕對是大奸商,對付這種黑心腸的大奸商,絕對不能手軟,必須下大刀啊。
“老四,我害怕!”
噗的一聲,方戟倒地不起,姑奶奶,親姑奶奶喲,五體投地,崇拜如滔滔滔江水,您絕對是補刀能手,神一般的助力啊,嗚嗚,我的荷包就要流失了,顫顫悠悠的伸出手遞上去一張白金卡,大爺,滿意否?
你忽悠老百姓了嗎?這就是想大事化,事化了嗎?大爺我的驚嚇就這麼不值錢嗎?你都忘記了我手裏有一張鑽石卡嗎?這是老太爺遇到孫子啊,有這麼依仗著年輕欺負鑽石爺爺的嗎?你這個不負責的奸商,大奸商啊!
那請姑奶奶明示,想要什麼,大爺您就直截了當的明白吧,恕的智商比較低,金老幺的那個眼神像刀子一樣,這是要把我淩遲處死的節奏啊,大爺,痛快的出來您的要求,給的一個痛快吧,這麼煎熬著實在是太痛苦了啊!
景雲臻看了看金熠,對方淡淡的笑了笑,並微微的點了點頭,她突然露出使般的笑容,和藹可親的仿佛嫡親的血脈,方戟不由自主的後背冒汗,姑奶奶這是幹什麼,實在是猜不透的,我除了錢,卡,真沒有什麼可以拿出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