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緣再見,雲兄弟若是有緣我們還會再見的。”其實夜淩羽對雲肄同樣舍不得,俗話說千金易得知己難求,夜淩羽隻是不像雲肄那般什麼事情都寫在臉上而已。
“夜大哥保重!”
夜淩羽拍拍雲肄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雲兄弟,我知道你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但世事難料,害人之心不可有,這防人之心不可無呀,保重!”說完夜淩羽轉身離開了悅來客棧。
雲肄看著夜淩羽的背影越來越遠,直到消失在集市的人群中,雲肄盯了許久才收拾好心情來到昕月的房間。
“怎麼啦,出什麼事了?”盡管雲肄極力隱藏夜淩羽離去的憂愁,但剛進房間就被昕月看出來了,畢竟雲肄屬於那種什麼事情都寫在臉上的人。
“也沒什麼事,就是有些舍不得夜大哥。”既然被昕月看出來了雲肄也就沒有打算再隱瞞。
昕月看著傻裏傻氣的雲肄忍不住笑了起來,昕月的身體本來就很虛弱她這一笑到弄得自己一陣咳嗽,聽到昕月咳嗽的昕月連忙到達昕月的身邊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然後溫柔的說道:“月月你現在還很虛弱,少說話多休息,你先躺著睡會,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嗯蒽,謝謝你。”麵對雲肄如此的關心平時活波開朗的昕月變得有些靦腆,羞羞答答的樣子,在雲肄眼中可愛極了
於是雲肄將昕月扶著躺下,隨後輕輕地出了房間來到樓下,“小兒,你過來一下。”
正在收拾桌子的小兒馬上放下手中的事情來到雲肄麵前詢問道:“客官有何吩咐?”
“麻煩你給我弄碗熱粥來。”雲肄很客氣的對小兒說道。
“誒,客官您住幾號房,一會我給你送去。”
雲肄拒絕道:“不用了,我就在這等著,弄好了端給我就是了。”
“好嘞,客官那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去給你安排。”
雲肄把做好了的熱粥慢慢的端回房間,但此時昕月早已睡著了,雲肄隻好將熱粥放在桌上,,他坐在桌子旁邊的凳子上看著熟睡的昕月,經過休息昕月那蒼白臉蛋已經慢慢的變得紅潤,雲肄就這樣坐在凳子上看著昕月,看著看著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腦海中顯現出玥婷的樣子。
“我怎麼會拿她和玥婷比較,月月隻是我來這世界的第一個朋友,對隻是好朋友而已。”雲肄心中想了無數的理由來說服自己對昕月的感覺,就這樣一遍又一遍騙自己,最後累得趴在桌上睡著了,等到他醒來已經是黃昏時分了,看著依然睡的很香昕月他會心的笑了笑。
“誰!”通過桃園林和白湛的較量中,雲肄的感覺變得敏銳,他察覺到有人在窗外,窗外的人知道自己已經暴露,於是很快從窗外逃走,雲肄看到窗外的人想逃,於是他立刻推開窗戶,但那人早以不見了蹤影,可就當他放下戒心的時候房頂上的一片瓦從上麵掉了下來,於是雲肄現在窗前縱身一躍飛到房頂上,隻見一個穿著夜行服的人在遠處的屋頂上,“站住!”於是雲肄像那黑衣人追去。
雲肄去追那黑衣人的時候,他卻不知道此時另一個黑衣人輕輕推開昕月房間的房門,腳步很輕的來到昕月的房間裏。
雲肄追到小樹林就跟丟了黑衣人,他在小樹林瞎轉悠一陣,突然想起了什麼,“調虎離山,月月!”雲肄突然發現也許這是敵人使的計謀,於是他立刻趕回悅來客棧,“月月,月月。”還在門外的雲肄就已經叫起來,沒有聽到昕月的回答,雲肄的心裏急得,他狠狠一下推開房門來到房間,但此時的房間裏已經空無一人,已經沒有昕月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