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科,真是謝謝你,還當誤了你出國的行程!真是不好意思。”
看到陳科,程靈漾更是內疚,因為,孫蕭然自己給陳科打電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但是聽到唐西川出事,還是執意要過來幫忙。
陳科微微一笑,有些難為情的看著程靈漾。
“你這樣說就太客氣了,大家都是朋友。”
看著憔悴的程靈漾,陳科心疼不已。
“對了,你現在去機場還來得及麼?”
程靈漾恍然大悟的問著,如果當誤了陳科出國,程靈漾隻會更加的內疚,但是現在更多的是,怕溫予暖會誤會自己和陳科。
“沒事的,我已經延遲了簽證,下個月再去也不遲。”
陳科微笑的看著程靈漾,現如今唐西川生命垂危!自己又怎麼可以獨自出國,隻留程靈漾一個人承受,就在陳科沉靜在自己的思緒裏時,去辦理住院的孫蕭然急忙的跑過來。
“西川出來了麼?醫生怎麼說?”
孫蕭然手裏拿著繳費單據,擔心的詢問一直守在門口的兩個人,不得不說的唐西川的受傷,孫蕭然也是脫不了幹係的,如果自己當初去赴宴,唐西川就不會出來找自己,也不至於柳江城有機可趁。
“還沒有。”
說起唐西川,程靈漾傷神的低垂著腦袋,無力的回答著孫蕭然的問題,看了一眼急診室還亮著的燈,轉身卷縮在走廊的椅子上。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孫蕭然坐到旁邊,把自己的外套為程靈漾披在身上。
“謝謝。”
抬頭看了一眼孫蕭然,程靈漾欣然的接受了他的好意。
看到這裏,陳科也總算是明白,為什麼程靈漾選擇的是唐西川,更是可以接受孫蕭然陪在她的身邊,而自己,卻隻能遠遠的看著,孫蕭然做的這些,自己根本就是望塵莫及,就在這個時候,急救室的燈突然熄滅了。
“醫生出來了。”
陳科指著即將出走的醫生,對旁邊的兩人說道。
聽聞唐西川出來程靈漾站起身,把孫蕭然給自己的外套隨意的扔在了椅子上。
“醫生,病人怎麼樣了。”
看著急診室的門打開,程靈漾焦急的看著先走出來的醫生。
“病人沒什麼大礙,隻是些皮外傷!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醫生摘下臉上的口罩,微笑著對程靈漾說著。
“西川。”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醫務人員推著昏迷的唐西川,從急診室的門裏走了出來。
待把唐西川安頓在病房後,天色已經大亮,因為來的突然,孫蕭然發現這裏竟然什麼都沒有。
“靈漾,你先在這裏,我和陳科出去買點東西。”
看著昏迷不醒的唐西川,孫蕭然對陳科使了個眼色。
此時的程靈漾正在為唐西川擦拭臉頰,孫蕭然發現的不足,程靈漾也有同樣的感受。
“謝謝。”
程靈漾手裏拿著毛巾,感激的看著孫蕭然。
“我跟孫總一起。”
陳科指了下已經走出病房的孫蕭然,對依舊在照顧唐西川的程靈漾道別。
“孫總,你是找我有什麼事。”
剛才孫蕭然的一個眼神,聰明的陳科便已經猜到,孫蕭然必定是找自己有事。
“剛才那邊打電話了,那個女人把所有的事都攬到了自己身上,聲稱和柳江城無關。”
孫蕭然歎了口氣,兩個人在醫院的走廊上邊走邊說。
“嗬嗬,這還用的著她承認啊?早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想到亞瑞的那些人,陳科就覺得著實的可笑,都已經是原形畢露了,竟然還坐著垂死掙紮。
“咱們去看看吧。”
孫蕭然用毋庸置疑的口氣說著,然後率先的走出走出了病房樓。
嘈雜的警察局裏,這裏臨時關押著各式各樣的犯人,在警察局的一角,香香正在接受著審問。
“這位同誌,你可是要想清楚啊,如果你這樣說的話,拿可就要承擔刑事責任了。”
警察坐在女人的對麵,把手邊的燈對著女人的臉。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這個事確實和我們老板無關。”
香香別過頭,嘴硬的對警察回答著,而這裏的一切,站在隔壁的孫蕭然以及陳科,從眼前的鏡子裏看的一清二楚。
“她一直就是這個態度麼?”
孫蕭然轉過身,詢問早就在這裏等候的律師。
“是的,這個女人嘴硬的很,把所有的事都大包大攬了起來。”
律師大概四十歲左右,穿著一身筆挺的灰色西裝,帶著一個金邊的眼鏡,聽孫蕭然的詢問,律師無奈的笑著。
“那就和她們沒什麼可說的了,直接起訴,唐西川的這個罪不能白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