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知雙腳懸空,用力撲通著,嘴裏不服氣的罵著:“澹台宇,你個蛇蠍心腸的蛇精,我詛咒你生個兒子沒有排泄孔。”
狗蛋的兒伸出肉肉的爪子摸摸自己的屁`股,沒有尾巴,排泄的通道還是有的,然後放心地轉過肥肥的大屁`股晃給雲知看:“媽媽你看,我有的,可以屙耙耙的。”
啥?雲知傻眼兒,也忘記撲騰了。
就這楞神兒的這會兒工夫,澹台宇踢了腳小蛉駒的胖屁·股,嗬斥道:“還不開始下口。”
狗蛋的兒是個欺軟怕硬的,連忙回頭含住雲知的右腳趾頭就是一口,也不管她腳上的泥土髒不髒嘴,咬破後連忙吮吸,一邊吮一邊怯生生地看著澹台宇。
雲知兩眼淚汪汪,不是說吸一口嗎?怎麼那小家夥象含奶·頭似地含著她的大腳趾吸得正歡,罵娘的力氣都沒了。
直到澹台宇覺得滿意了才製止了蛉駒靈獸的吸奶行為,雲知看看腫成羅卜頭的大腳趾,還好隻是被咬破了皮,隻因失血看著有些蒼白。
等著瞧,小女子能屈能伸,今日之恥,以後收回,雲知腹誹,倒也老實下來。
澹台宇隨手將雲知扔在地上,嫌棄似的拍拍手,從自己的流晶袋裏摸出一套幹淨的衣裳扔給她:“趕緊換上,我們準備離開了。”
離開?去那爬行動物的老巢?好比一隻兔子跑進獅子窩?不夠分的呀。
“我能不能就呆在這裏呀,畢竟我的靈力還不夠?”雲知吱吱唔唔:“我需要一個清靜的環境繼續修煉。”
這話出口,不要說澹台宇不滿意了,庫哭先不樂意了:“笨雲知,你窩在這裏猴年馬月能找到地母。”
“我,我,我,能力不強,怎麼去找地母?”雲知不服。
“怕啥,他不給你做了個記號嗎?你現在就是他的寵物,他會護著你的,而且你別看你那個兒子,強悍著呢,以前一隻大型號的被他主人帶到我們庫拉拉上,瞧那大屁·股,一 屁·股就坐死好多,剛叫那靈獸吸你血你也就別氣了,是認你為主呢,讓它永遠記住你的氣息。”
雲知的視線瞟了瞟狗蛋的兒,剛出來就跟個不倒翁似的四肢短小, 屁·股 大,長大了估計跟敵人打架的方式就是用屁·股 坐,坐死一個算一個,現在正一臉諂媚的看著澹台宇,那大 屁·股上要有根尾巴不都要搖斷了。
想想自己可被澹台宇咬了一口就成了他寵物,什麼世道,地球上人養蛇,狗的當寵物,這星球倒好,人給禽獸當寵物。
澹台宇黑著臉,正準備嗬斥她不識好歹,忽見她麵情呆滯,雙眼無神,一動不動,跟丟了魂似的,麵色一變,一把抓住她:“你剛剛在跟誰音通?”
庫哭好象很怕澹台宇,連忙掐斷精神溝通,雲知一驚,回過神來,結結巴巴解釋:“沒幹嘛,想著到了你家,他們欺負我咋辦?”
看來是自己多慮了,澹台宇總覺得這小女人肯定還有什麼事瞞著他,不過倒也不急,哪怕她是個寶藏,也有的是時間慢慢挖掘,反正現在已將自己的氣息標注在她身上,哪怕她想溜走,也無處可逃,除非有更強於他的靈修,強行抹去他的氣息,但依他不滿千歲就已是七品初階的水準,放眼整個塔星,也是鳳毛鱗角。
微微一笑,親昵得拍拍雲知的腦袋:“別擔心太多,有我在呢。”
雲知想到在地球養得那隻小狗毛球,她也是這麼親昵的摸摸小狗狗的腦袋,然後毛球很賣力地搖搖尾巴。。。。。
心中一陣惡寒,連忙閃到一邊:“那你先到一邊,要我換衣服了。”
澹台宇一楞:“你上下我哪裏沒見過?”
“那不一樣,此一時彼一時。”憑啥你衣冠禽·獸站在我這兒,還給讓你白看,沒門。
“也罷,我和小蛉駒去幻器那裏等你吧,你快點兒。”澹台宇向幻器走去,狗蛋的兒屁顫顫的跟在他後麵,因在天坑裏,雲知倒時把它控製到自己能放到最大的大小,培製好和曬幹的藥材一股腦的堆在裏麵,考慮到天天要往裏塞藥草,並未將它收縮成一枚戒指。
雲知找了個僻靜地兒,換下濕衣,重新穿上澹台宇自認為最小號的衣服,然後到五彩池洗個臉。
掬了一棒水,看見水中倒影碎在那粼粼波光中,一少女的倒影慢慢地變得清晰起來,初到塔星,頭發還是板寸頭,現在卻是及腰長發,墨發飄逸,鼻梁秀挺,唇若點丹,麵容輪廓姣好,尤其是那肌膚,不知是庫哭的改造還是這天坑的水草瓜果養人,勝過那水嫩嫩的嫩豆腐,肌勝凝玉,倒是有一種清新嬌美之感。